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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蝉月!”
楚耀楣吼道,“你为什么没死!
为什么没被撕票!
你家那些财产明明都该是我的,我的!”
江蝉月叹为观止:“像你这个脑容量的一般都在准备小升初,你就不一样,你是小初升。”
楚毅远本来就脸色不好看,四处打电话看看能不能叫人把儿子捞出来,听见这话,脸色狰狞地就大踏步走过来,高高举起巴掌:“江蝉月!
你就跟你那该死的妈一样没人性、白眼狼!
他是你弟弟,你就这么毁了他一辈子!”
江蝉月的平心静气技能还没使出来,身旁突然抬起一条修长有力的腿,一脚把楚毅远踹了五米远。
楚毅远:“??”
瘸子踹人了?
孟延年淡淡地收回脚:“抱歉,膝跳反应。”
楚耀楣的家属也被控制了起来,以防再次暴起伤人。
看够了这一出闹剧,江蝉月打了个哈欠,转身就想走。
楚毅远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突然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你就活该没人爱没人要!
你妈当年临死都不愿意好好陪陪家人,宁愿出去环游什么世界,什么都没留下,你跟你妈一样,都是没人性又冷血的畜生!”
话音还未落,江蝉月瞬间就冲了上去,重重地甩了楚毅远一巴掌。
楚毅远心头火起,觑见她可怕的神色,又不敢冲江蝉月发火,于是把矛头对准了警察:“她当场打人你们不管吗!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我要向有关部门举报你们!”
站在旁边的是个年轻的警员,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哎呀哎呀拦不住大小姐呢抱歉了楚生,啊不是,楚先生。”
江蝉月手心通红,冷冷地看着楚毅远:“你应该庆幸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孟延年递上一张湿纸巾:“碰了脏东西记得洗手。”
他扫了一眼眼底猩红狼狈可怖的楚毅远,道:“听说最近你的生意不太好做,今年是行情最差的一年?”
楚毅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心脏重重一跳。
孟延年对他点点头,似乎是宽慰又似乎是威胁:“往好处想,虽然今年是最差的一年,但也是往后最好的一年了。”
楚毅远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失声喊道:“你什么意思!
你要对我的公司做什么……”
没有理会身后的喧闹,两人转身离开。
江蝉月沉默了一路。
孟延年看出她心情不好,提出要陪她出去逛逛,江蝉月却一反常态地拒绝了。
她看起来有些迷茫而无所适从,只是重复着:“我有点想回家,想回家。”
孟延年将她送回了家,江蝉月像一只幽灵一样飘去楼上自己的房间,熟练地往角落的小帐篷里一缩,开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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