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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傅丞翊一顿手脚并用比比划划的模样,邬潇潇又笑了起来,心里头想着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戏这么多。
傅丞翊也看到了邬潇潇在笑自己,他尴尬的挠了挠头,而邬童看着那老头眉头越来越皱,表情越来越嫌弃,赶忙摆手向他解释道:“先生,丞翊的意思是……”
“无妨!
“老头摆了摆手,“你自己找时间给他说明原因吧。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要出去几天。
“
那老头去哪儿,去做什么,邬童自然是不敢过问的。
老头是谁?邬童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一些,他夫人生前告诉了他些关于这老头身份的只言片语。
但是仅从那些碎片化的信息中,邬童就推断出,老头并不简单,他功夫深不可测,人也很神秘。
至于这个老头为什么要一直留在凤池山庄,用老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报恩!”
报谁的恩?邬童也不知道,邬童只知道,奉他为座上宾,准没错。
这些年,不乏有贼人、江湖客觊觎凤池山庄这块风水宝地,可是无论山庄遭受多少人的围攻,次日都只剩一地尸体。
邬童每每指挥庄内人打扫残局的时候,都会看到,那老头坐在树下,捧着那酒葫芦,醉醺醺的豪饮。
只是邬童看得到,那老头眼中有逐渐退散的杀意。
“先生从来都是来去自如,不必特意告知小辈的。”
邬童躬身作揖,尊敬的回道。
见邬童这副模样,傅丞翊一脸懵圈,他看了看那老头,又看了看邬童,问道:“你怕他?”
邬童翻了个白眼,小声说道:“不是怕!
是敬重!
是尊敬!”
傅丞翊又看了眼老头,那老头正一只手拿着酒葫芦仰头喝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抠屁股!
对,抠屁股!
许是看到了傅丞翊在打量他,老头赶紧收起自己的不雅,他打了个酒嗝,朗声问道:“看啥!”
随即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回荡在房内。
“来告诉你是让你小心,尤其那小子的安危。
走了走了!”
待那老头走远后,傅丞翊悄声问邬童:“那老头是好人?”
“好人!”
“我怎么看不出来?“
“相由心生。”
“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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