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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苟史摊手无奈道,“吴闲仁畏罪而亡,这下就是死无对证了,可惜,可惜!”
苟史当即带着手下那群戎装兵士转身离开了棺材铺,房中只剩傅丞翊和吴闲仁的尸体。
傅丞翊望着苟史的背影眼神冰冷,他伸出一手替已无生气的吴闲仁合上双眼,将其放置进了那副黑色棺木中。
桓洲城城主府,苟史凑近桓超雄,将棺材铺中发生的事情细细告知于他。
待桓超雄听到吴闲仁已死,他先是一惊,继而是仰头大笑:“好!
好!
好!
死的好!”
他似乎极为愉悦,起身背手踱步道:“真是天助我也!”
苟史也是冷笑一声:“这下傅丞翊又失去了线索,想必三名钦差之前的那桩命案便是如石沉大海,无人知晓了。”
桓超雄眯起眼,他朝苟史做了个手势:“不过以防万一,将知晓那桩命案之人给......”
这边傅丞翊在好生安置吴闲仁的尸体,那边邬潇潇一路追青鸟至桓洲城郊。
此时城郊无人,邬潇潇索性也不再藏掖,她直接脚尖点地,而后身子腾空而起,双手弄风片刻便落在了青鸟身前。
此时邬潇潇一反常态,她转过身,盯着青鸟冷声问道:“为何要操弄那些飞蝗杀人?”
青鸟自然也看出邬潇潇不是寻常人,她眼眶含泪,泣声喊道:“那是他们该死!
他们杀了我的姐姐!
我要他们偿命!”
“姐姐?”
邬潇潇语气缓和了下来,“你姐姐是谁?”
“呜呜呜......”
青鸟拭去了眼角之泪,“彩......彩鸾......”
待傅丞翊返回桓洲城主府,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天上阴云攒聚,似乎有落雨的倾向,而邬潇潇也早已在其客房等候了。
“青鸟可曾追上了?”
傅丞翊坐在邬潇潇对面,轻轻理了理自己的衣角。
“嗯,目睹了经常照顾自己的长者离开,一时心中悲郁。”
邬潇潇托腮看向门外,“已经好生安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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