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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板把他迎了过去:“男高先生你好,实在是不能怪我,她给你的备注就是这个,这位小姐实在是醉得厉害,帐也没付……”
他打量着孟延年身上的校服,有些犹疑。
孟延年掏出一张黑卡甩给他:“我付。”
接着就蹲在江蝉月座位旁边,喊了两句:“江蝉月?还活着吗?”
江蝉月趴在桌子上,听见有人叫她,抬起头凑近看了看。
孟延年看见一双带着迷离酒色的眼睛靠近了他,与此同时还有一股香水味混杂着淡淡酒气铺面而来,带着湿漉漉的潮热。
一股热意涌上脸颊,孟延年偏过头,突然有些不敢看她。
江蝉月认出了他是谁,笑了起来:“你来接姐姐啦?”
孟延年深吸一口气,把两人的距离拉开,站起来:“你还能站起来吗?”
江蝉月摇摇头:“站不起来惹。”
那边老板已经结完账了,把卡还给了他,态度已经变成了毕恭毕敬,问:“需要帮您叫车吗?”
孟延年没理他,伸手把江蝉月扶起来:“走了,回……回家。”
他是把手穿过江蝉月的咯吱窝把她拎起来的,是一个标准的抱猫姿势,江蝉月有些不舒服,抬脚就踹:“放开我!”
喝醉了的人能有什么力气,孟延年眉头都没皱,揽着她出门:“下次不能喝那么多酒了。”
“没……没有下次了,”
江蝉月在他臂弯里扑腾,“我要走了,你以后见不到我了。”
孟延年呼吸一滞。
他揽着江蝉月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迈的步子也变大了,江蝉月有些跟不上,腿也发软。
她脚步乱了,感觉自己要摔倒,求生意识让她紧紧抱住旁边唯一的支撑物,等孟延年回过神来,眼前的女人已经把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了。
江蝉月整个人都贴着他,耍赖地哀嚎道:“我不走了年年!
我的腿软得像面条了!”
孟延年额头都沁出了汗,呼吸粗重了一些:“你……站直,别贴那么近。”
喝醉的人哪会跟人讲道理,闻言抱得更紧了,手也乱摸,口中模模糊糊念念有词:“让我摸摸,摸摸十八岁的小叔……”
十七八岁的男生火气旺不怕冷,穿的也单薄,孟延年只觉得一具滚烫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还在不停地扭,手也乱摸,甚至还想伸进他衣服里。
身上的火似乎烧得更旺了,孟延年只觉得滚烫的热意从她贴着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尤其是……
偏偏江蝉月还在不明情况地乱动,撑起身子想要把他推开:“你身上好热,走开!”
夜色昏暗,小路上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孟延年艰难地箍住她乱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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