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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恶作剧摔了五岁的苏景同,他被迫背锅被周文帝罚了后,宫里拜高踩低,轻视于他,他还住在娴妃宫中,宫人看娴妃眼色行事,除了潘启没人敢伺候他,烧火便是那时学会的。
居然真的会。
苏景同把话憋回去,换方向找茬,“你要是不扣我月钱,我就能买好炭,就不会冒黑烟了。”
顾朔淡淡道:“你烧出黑烟是因为你炭还湿着你就点火,和炭好坏有什么关系?潘启拿你当祖宗伺候,早交代人卖给你最好的银丝炭,你哪里用普通炭了?扣你月钱是因为你迟到,不想被扣钱就早点起床。
且你白天才从正卿那儿要了银子,生活绰绰有余。”
苏景同被事实砸得劈头盖脸,被怼得哑口无言:“怼我的时候你话就格外多。
你就会欺负我。”
顾朔问:“讲道理讲不过朕,改不讲理了?”
“冒黑烟我有什么办法?”
苏景同狡辩失败,“我抢救雀栖花怎么了?”
顾朔坐直身子:“你就没想过要把炭夹出来么?”
苏景同愣住。
……啊?
夹出来?
还能这样?
顾朔又靠回去,“你便是想不到这里,也该同宫里人说一声,看怎么处理,你不说,宫里当成走水了。”
苏景同悻悻,“哦。”
“呛着不知道先找太医,反而去晾纸,”
顾朔斥道:“你几岁了?”
苏景同不要脸:“三岁。”
苏景同抓着顾朔的手晃来晃去,“别凶我了,我今天也有被吓到啊。”
“再有下次,没收你的雀栖花。”
顾朔道。
苏景同心想:随便你怎样,我过两天就把它全用完。
“小太监。”
顾朔又翻了一页书,“想想你今天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
苏景同思索片刻,“哦,睡前交代谈心。”
“嗯。”
顾朔从床头取出一个签筒,递给他,“今天换个花样。”
苏景同摇了摇签筒,“这是什么?”
“摇。”
掉出一支签,“扣两日月钱”
。
苏景同:……
周扒皮都不带这样的。
“签筒里有奖惩、有任务,一日抽三支。”
顾朔道,“看你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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