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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溪越发不明。
魏循忽而问:“你还嫁给谢观清吗?”
却没有看她。
闻溪愣了一瞬:“大婚将至,如何能不嫁?”
“他都不帮你,你还要嫁给他?”
“……”
闻溪嗤笑:“不嫁给他,嫁给你吗?你帮我吗?”
“……”
闻溪甩开魏循,抬脚出了成衣铺,却没有着急回府,而是去东南街买了些凤梨酥。
回府的路上时,见到皇浦司的人往城外去,没一会,禁卫军也紧随其后,步伐有条不紊,剑与铠甲摩擦声声入耳,令人心头震震,百姓自然的让开一条路,又窃窃私语。
皇浦司与禁卫军纷纷往城外去,定是案件有了什么进展,闻溪神色微凝,心头有不好的预感,还是得探探闻昭口风。
镇国将军府。
闻溪抬眼就见闻昭站在花厅外,身着青衣,外罩青色狐裘大氅,白皙的肌肤,与那未散去的积雪好似融为一体,清瘦的身材尽显柔弱,若头一次见她的人,定会觉她是个柔弱不堪的病美人。
但闻溪知道,她其实不是,她只是在想与不想之间,选择了不想。
闻昭抬眸朝她看来。
闻溪提着凤梨酥的手紧了紧,抬脚进去,面上缓缓扯出一抹笑来:“阿姐。”
“小溪。”
闻昭皱了皱眉:“你去哪了?落了水,还不好好休息,你看看你,面颊这样凉,若是病了怎么办?从小你就不爱吃药。”
闻溪晃了晃手上的凤梨酥:“我去东南街买了凤梨酥。”
“去那么远?你一个人吗?”
闻昭朝她身后看了看:“白音和白芷呢。”
“我让她二人替我采买些东西。”
闻昭看向闻溪手里的凤梨酥:“不是说好了今日阿姐给你做吗?你怎么还自己出去买了,你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的本事阿姐忘了,在汴京,还没有几个人打得过我。”
“你啊。”
闻昭有些无奈,瞧着闻溪眉眼却又是掩不住的骄傲,但她还是道:“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
忽而想到什么,闻昭笑意又敛住,“前两日我忙,本想等忙完了亲自找出是谁敢推你入水,不想,母亲已经找出来了,是露珠,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这话,便是明说了,她也是不信的,就看闻溪怎么说。
闻溪道:“等阿爹回来再说吧。”
“小溪,你想阿爹了?这两日总是听见你提阿爹。”
闻昭试探问:“你和谢观清吵架了吗?”
从那日醒来,她还没听到过她提谢观清,又或是问她,今日的谢观清在朝中顺不顺畅,可有烦心事,可忙碌呀。
“阿姐不想吗?”
闻溪反问,却不答后面之语。
她没有办法回答,这几日,只要一想起谢观清,她就想执剑冲进国师府,一剑杀死谢观清,尤其在今日见到闻昭与谢观清在一起,她更是……
可她知道,不可以的,得一步一步来,谢观清已经做好了局,目的就是在大婚那日,要她全府的命。
没有一个人帮她,就连身旁这个从小护着她爱着她的阿姐,她也不敢去信,因为,她的阿姐或许是帮凶。
是以,她得沉下心,得稳,得破此局,才能护住全府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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