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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昭当下反驳,又有些不确定:“不是的,阿兄,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泪水愧疚迷了眼,她是真的不知道。
“那是什么?”
闻淮面色已然沉下,“你帮谢观清吗?”
“阿兄。”
闻淮的神色刺痛闻昭,忙解释:“我是被骗了。”
“被谁骗?”
“谢观清。”
空气渐渐沉默下来。
闻昭不经意间对上闻溪的双眸,面色白了白,嘴巴微微颤抖,想说话,又不知怎么开口,羞耻而疼。
闭了闭眼,她还是将那羞耻撕开:“当年,我被璟嘉世子退婚,成了全城笑话,也大病了一场,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日子,总是常常见到谢观清。”
她亦是从小就认识谢观清了,幼时不知,也曾偷偷动过心,那是闻溪走失江南的那三年,她心情不佳,日日落泪担忧,是谢观清常常在她身侧,那时年纪尚小,看不明,以为谢观清也有意,可后来,才知,是自己多思,望着闻溪快乐的双眸,她也释然,便接受了璟嘉世子的聘礼,可谁知,竟是被如此羞辱。
偏偏那般时刻,又遇见了谢观清,他待她还是如最初那般,她承认,有时的确鬼迷了心窍,但不过一瞬便清醒。
“……”
闻此,三人心下都差不多明了,闻淮面色一变,看向闻溪,迎上几道看过来的目光,闻溪淡淡勾了勾唇。
“所以阿姐你,就听了谢观清的话,将这样的书信放进阿爹书房?”
闻溪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展开。
是谢观清模仿闻寂之写的一封信,上面的每一句话都够镇国将军府死上一次,而谢观清足足写了一整张,这是多恨啊?若这封信被魏安看到,百姓看到,镇国将军府的下场又会是什么?
闻昭一字一句看完,只觉浑身冷的刺骨,是惊惧后怕。
“不是。”
闻昭摇头:“我以为那是……”
她一直都跟谢观清说,不要私下来找她,可偏偏谢观清不听,每每偷偷见他,她都心虚害怕极了,而昨夜,谢观清又来找她,并告诉她,闻寂之知道了她二人的关系,闻言时,闻昭心头不安又愧疚,她害怕瞧见阿爹与小溪失望伤心的神情,心下无措,是谢观清说,大婚这几日,他无法抽身,只能写了封信解释,想必,阿爹定然不会怪她,闻溪也不会知晓。
此后,他二人便不要私下见面了。
人一心虚起来,便忘却很多,又容易犯蠢。
是以,她看都未看一眼,便将书信放进了闻寂之常看的一本兵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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