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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回答我。”
“……”
“那个梦。”
“就是一场梦,别无其他。”
魏循瞧着闻溪,她神色淡然真诚,不掺一分假。
“那你与谢观清呢?”
“大婚当日你也在场,你没见他怎么坑害我镇国将军府的?光是这一点,我就想杀他一万次,怎么可能再喜欢他?”
闻溪冷笑。
所有都提前防备?这也是梦?
魏循显然还是不信的,可闻溪这样说,他便也不再问,眸光转了转。
“那我给你的东西,谢观清碰过吗?”
“……”
闻溪沉了脸:“你老提谢观清做什么?他站我俩中间吗?”
她现在一听到谢观清就很烦,觉得恶心,偏偏,每每跟魏循在一起,他总是把谢观清三个字挂在嘴边!
闻溪眼底的厌恶烦躁明显,魏循弯身捡起刚刚从闻溪身上掉落的荷包,然后递给闻溪,闻溪伸手要接过,却在触碰到荷包之际,落了个空。
“你有完没完?”
魏循抚摸那还有温热之感的荷包,眼尾猩红渐渐散去,显出一份柔色,闻溪瞧着,不觉温暖,只觉冷意连连。
因为,魏循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啊。
“闻溪。”
他忽然开口,像春日暖阳,又像阔别多年的尘封已久。
闻溪心跳忽而静止。
紧接着,魏循的话语一个接一个砸下。
“跟我回家吧。”
“……”
“魏循!
你疯了!”
闻溪尖叫:“你要有骨气!”
说完,不顾任何,一把推开面前的魏循,撒腿就跑,连轻功都忘了用,心跳砰砰。
魏循瞧着外头消失极快的身影,缓缓抬手抚上胸口,唇角翘起,笑出声来。
“骨气?那东西拿着做什么?”
“……”
闻溪一溜烟冲进镇国将军府,差点撞倒了准备出府的闻寂之与闻淮二人。
闻淮朝闻溪背影道:“后面有洪水猛兽吗?你跑那么快做甚?”
“这是怎么了?”
闻寂之皱眉:“不是说去给永亲王道歉吗?”
闻淮耸了耸肩:“阿爹,你觉得小溪会道歉吗?”
“我看她这样子,莫不是又跟别人吵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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