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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已经开始四处搜查,皇浦司的也都尽数出去,此处只有他二人,谢观清弯唇笑了:“小溪怎么就那么相信魏循而怀疑我呢?魏循杀人无数,冷漠残忍,而我,不过是听从陛下之令,做了一件错事,已经道歉了,小溪还不肯原谅我。”
“你现在说的话,很让我恶心啊。”
“就这般恨我?”
谢观清眯了眯眼睛:“可是怎么办呢?陛下说,此事一成,就重新为你我赐婚。”
“……”
闻溪神色一冷,谢观清犯不着用这样的事骗他,能说出口,那定然是真的,她攥紧了拳头,越发的讨厌魏安了!
身子不好,还整日折腾!
“怎么样?”
谢观清道:“你告诉我重生之法,我就去和陛下说明。”
又是重生?闻溪倒是有些好奇,谢观清为何执着于重生?莫非是想再来一次?
闻溪道:“你杀了你自己,便能重生。”
“死人如何重生?”
“死了便能重生。”
死人如何能?
谢观清一把拽住闻溪,“死了的人如何重生?”
“……”
闻溪皱眉,一脚踹在他腹部,语气丝毫不掩厌恶:“别碰我,你太恶心了。”
说着用力擦了擦自己手腕,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
谢观清瞧着她这般的神色,心口起伏不定,眸底一片沉色,闻溪竟然说他恶心?他气的想要再次上前,禁卫军的声音却在此时传过来。
“国师,找到了!”
“找我吗?”
出了宅子,闻溪带着朝颜先回了京,闻昭则留在这里查案,上马车时,闻溪回头看了眼宅子内被禁卫军一个接一个挪出来的尸体,皱了皱眉,还是上了马车。
今日之事,谢观清倒是同她想到一处去了,都想让这十起杀人案的凶手落到一人头上,只不过,谢观清也真是恨魏循,这般的杀人案,落在魏循头上,不必人证物证,只需传出点消息,整个汴京百姓就都会信。
但按照以往魏安对魏循的保护来看,即便人证物证俱在,魏循也不会有什么事,谢观清不会不明白这一点,闻溪双眸微眯,此事似乎好像并不如表面看的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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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还在沉睡,闻溪探了探她额头,又试着为她把了把脉,垂眸微微思索间,耳畔便传来一道脆声:“脉象微虚,休养两日便安然无恙。”
闻溪一愣,抬眸,只见,刚才还昏睡的人,此刻大眼睛圆睁,正盯着她笑,闻溪唇角轻挑,坐直身子,“醒了?”
“这么点迷药哪能难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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