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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袁雨桢在陈赐恩的高级公寓醒来,柔软的大床还残留着昨夜的温热。
她睁开眼,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放昨晚的激战——赐恩将她压在床头,双手在她腰间和大腿间肆意游移,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挑逗,隔音良好的公寓让她毫无顾忌地放声呻吟,甚至试了几个大胆的姿势,像後入时他紧抓她臀部的那股力道,让她高潮得几乎晕眩。
她虽睡了一晚,但走出卧室坐到餐厅桌前,脑袋仍被馀韵塞满,脸颊泛红,下身隐隐胀痛,低声嘀咕:「这男人……真是要命。
」
赐恩从厨房端出咖啡和三明治,穿着灰色睡袍,金框眼镜下的笑容一如既往温柔。
他坐下,轻声说:「雨桢,我最近有点事要处理,这几天的服务你得自己应付了,抱歉。
」
雨桢愣了一下,点头笑说:「没关系啦,我们交往又不是要黏在一起。
你有自己的事,我也习惯一个人跑服务了。
」两人交往後并非总是形影不离,她觉得这样反而更好,各自有空间才会有新话题分享。
话题转到直播,赐恩推了推眼镜,语气平稳:「直播的事交给我规划吧,你不懂这方面,我来弄就好。
」
雨桢脑子还有些迷糊,昨晚的激情让她没心思细想,便点头说:「好啊,你比较厉害,我相信你。
」
赐恩笑笑,眼神温柔,却藏着一抹深意。
接下来几天,赐恩不在,没人帮雨桢搭配衣服。
她站在衣柜前,犹豫片刻,还是自动挑了比较清凉的服装——或许受赐恩影响,她开始觉得这样能换个心情,也更吸引人。
她接着几天社区服务,也是一再遭受服务对象的性骚扰,资源不足的现实也更明显,让她对这些人的怜悯加深。
第一天,她穿着无袖紧身上衣和超短热裤,前往火车站前广场发放毛毯。
紧身上衣勾勒出她胸部的曲线,热裤露出大半白皙大腿,甚至隐约能看到臀部下缘。
她蹲下递毛毯时,一个满脸胡渣的游民接过东西,咧嘴笑说:「妹仔,今天腿露这麽多,是要勾引谁啊?」他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粗糙的手指在她柔嫩的皮肤上滑动,还用力捏了一下,留下淡淡红痕。
雨桢吓得站起来,脸红说:「大叔,别这样啦。
」
另一个游民凑过来,假装拿毛毯时撞她胸口,手肘故意压在她乳房上,隔着薄布挤压出明显凹陷,低声说:「奶子真软,挤一下不过分吧?」
雨桢退後几步,勉强笑着说:「东西拿好就好,别闹了。
」
毛毯很快被抢光,她看着空空的箱子,心想如果资源再多点,或许他们就不会这麽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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