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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哥,后面那个妹仔是谁?”
听见被赶跑的李祖秀,追回来喊等等她和她的哥哥。
等下她和哥哥也赶牛去弄里放,陈娟淑就问覃仁忠道。
“是医师拐子李的女儿李祖秀,就是给你爸爸治伤那个医师家的女子!”
覃仁忠说,他并不知道陈娟淑敏感得有点吃醋。
男孩子一般都比较粗心大意,更何况他才十多岁,自然是发觉不了女孩子的微小变化。
“她喊你做哥哥,喊得好亲甜。
你们没做着对对儿吧?”
陈娟淑边走边问,女孩子一般比男孩子都成熟得早些。
对于男女间的事也就敏感得早一些,知道陈娟淑指的是两个人订亲。
覃仁忠说:“怎么可能,她还那么小!”
“那她怎么,老喊你做忠哥?”
陈娟淑有点追着不放的意思,母亲昨天和昨夜都答应她,和忠哥做对对儿了。
虽然还没有正式订着亲,但是也和正式订亲差不多,她不能不追着不放。
“我们同村,今天不见明天见。
我爸爸又老爱和她爸爸在一起喝酒,不是在我家,就是在她家。
喊忠哥奇怪吗?”
陈娟淑还要问,覃仁忠说:“别问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走吧,快点赶牛进弄里放,好打柴。
不然的话,晏点他们赶牛来弄里玩了,我们就没时间和他们一起玩!”
覃仁忠这样说,陈娟淑这才不做声。
两人赶着黄母牛很快出到村后,经全村人吃水的古井边过,去村后的弄里放牛。
其实说弄里在村的后面有点不贴切,弄里其实在思崖村的西北边。
这就是覃仁忠与陈娟淑,赶牛走出后院不一会儿,就和李祖秀一群村东的男孩,女孩相遇上的原因。
从覃仁忠的家出来,到村后的弄里不到两里路远。
所以一二十分钟后覃仁忠和陈娟淑,便把黄母牛赶进到村后的弄里了。
所谓的弄里其实就是,石山围着的一块平地。
弄里不大,整个面积在百亩左右。
从留下的玉米杆,高梁杆,挖去的芋头须,红薯苗,脚板薯茎,木薯茎,花生茎上看,这百亩土地去年种的都是旱地作物。
山区人都是等撒下早稻秧,以后才种旱地作物的,因此有的地块已经铲光火烧过。
有的地块已经牛耕过,或者人踩踏犁锄挖过。
有的既没牛耕人挖过,还是草与玉米杆,高梁杆共存。
覃仁忠与陈娟淑把牛赶进弄里,留黄母牛在还没有种上农作物的地块上任意吃草。
他们俩个一块爬上山去打柴,那时的柴火还很多。
覃仁忠砍柴,陈娟淑搂柴到平地处放,俩个人很快就各打得一担柴挑下山。
不过等覃仁忠和陈娟淑,各人打得一担柴捆好挑下山。
山弄里还是风吹草动见了牛,还有不少人。
牛有十几个,人比牛还多,足足翻倍。
男孩女孩都有,黑鸦鸦一片人头,十分地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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