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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墨眉不喜欢她,她知道,但是花墨眉骂她嫌弃她,还可以用虚荣和不懂事来解释,打匿名电话给媒体那样的举动,只能说明这个妹妹心极毒——那种事情一旦闹开,她今生便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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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路过她学校,就顺便警告下她。
送她回去,只不过是因为她哭得快晕了,丢出去万一出了事,你又要怀疑我对个未成年动手。”
说谎话要一半真一半假才最能哄人,花映月那样子,明显是信了全部。
“我喜欢玩女人,但不至于饥不择食,花墨眉连给我玩都不配。
我知道你在怀疑这个,你大可放心,即使要收拾她,我也不会牺牲自己。”
花映月默然。
池铭把手从她裙下拿出来,抽出湿巾擦了擦,推开她道:“扫兴。
你自己打车回连家,我还有事。”
说罢他施施然走了。
花映月坐在包厢里静了片刻,打了花海涛的电话,说了这件事,花海涛气极:“简直愚蠢!
这种事她做得出!
我去教训她,映月,难为你了。”
他挂了电话,花映月揉了揉太阳穴,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怕是有一日和堂叔的情分会消磨得无影无踪,花墨眉毕竟是亲女儿,比她重要。
正在怔忡,花海涛打来了电话,接起,说话的却是花墨眉,她气急败坏,大哭大闹:“花映月你居然向爸爸告黑状!
上次我被爸爸打了好几耳光还不够吗?”
花海涛夺了电话:“映月,小眉说这是无稽之谈,你是不是被池铭骗了?”
花映月一怔:“他骗我?”
花海涛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怎么,听你这语气,是深信不疑了?”
他顿了顿,道,“映月,叔叔知道,小眉这孩子很不像话,做的那些事情让你伤了心,可……你怀疑她这么坏,这未免有些防备过度了,她还小……”
花墨眉在一边尖声哭道:“我是讨厌你,可我针对你就够了,池铭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我敢连着他一起惹吗?”
花海涛连忙呵斥,可责备声怎么听怎么像敷衍,花映月心口就像被压了一块大石,沉得透不过气,低声道:“我再去问问,叔叔,如果真的是他骗我,我道歉。”
花海涛叹了口气,说道:“池铭他和咱们有深仇大恨,你不要听他说什么就信,映月,咱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我知道。”
花映月吸了口气,道,“叔叔,麻烦你安慰下小眉,我还有事,先挂了。”
回到连家,管家正在担忧的看着连青:“连少,你要不要去一下医院?”
连青用力捶了一下桌:“不过是老·毛病而已!
吃点药就没事了。”
花映月看过去,发觉他嘴唇发紫,额头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手按在胸口,呼吸很乱,不由得一怔,抬眼看着管家:“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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