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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也不知道碰到那块地方,顿时整个身体都软下来起来,背脊发麻。
宁暨瞪圆了眼睛,茫然地同身上的人对视。
晏隋低头,“宁暨,我甚至都没有用力。”
宁暨张嘴想说什么,下一秒便被手掌摩挲着光滑瘦削的背脊,由下至上,让他浑身都泛起热来。
来势汹汹的陌生触感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挣扎,手腕和膝盖发力的地方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宁暨这时候才发现身上人的力气比他大上许多,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牢牢压在身下。
茫然中,他嗅到丝危险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拆入腹中,吃得骨头都不剩。
“宁暨,你应该感到庆幸,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是朋友。”
不然就凭上面那番话,有人会被干死在床的。
宁暨胸膛起伏几下,手脚也跟着挣扎,发现挣不开,“就是朋友,才要负责……”
“你把我当朋友,我却干那种事——”
晏隋打断他,似笑非笑,“哪种事?是指你昨晚喝酒完对我又踹又咬,耍完酒疯倒头就睡的事?”
他拍了两下宁暨的屁股,“睡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宁暨。”
宁暨屁股被挨了两下,震惊地瞪大眼睛。
晏隋:“顺便更正一下,前两个月我弯了,你要是洗澡的时候再对我说鸟不鸟的,小心半夜我去你房间。”
宁暨:“????”
他更懵了,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脑袋死机。
晏隋给他时间消化,从容起身,还贴心地给他关上了卧室门。
倒在大床上的宁暨懵然不动,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两分钟后,他跟诈尸一样,猛然起身,踩着拖鞋飞出门,跟在晏隋身后,不可思议地问,“你弯了?”
晏隋打开冰箱,看上去心情挺好,“嗯,弯了。”
他拿了瓶饮料,关上冰箱,偏头对着宁暨,“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弯的?”
宁暨咽了咽口水,“怎么弯的?”
晏隋将饮料递给他,顺带把易拉罐的拉环拉下,“在某个风清月明的夜晚……”
他将易拉罐的拉环掰成一枚戒指,勾起宁暨修长的中指,将拉环慢慢地扣在宁暨的中指,“某个人送给我一束花。”
“然后我就弯了。”
宁暨:“???就这样?”
晏隋点头:“就这样。”
宁暨喃喃:“你们男同还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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