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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不会的。”
祝遥栀轻轻摇了摇头,晃回了些许理智,她没再接着嗅那股奇异的芳香。
“栀栀?”
邪神似是不解,触手伸上来轻抚她的唇角,像是在鼓励她接着做刚才的事情。
祂献上亲吻,柔软又冰凉的唇舌吻过她的颈项,又流连于锁骨凹陷处,一点点舔去所有水痕。
亲吻细腻又绵长,唇舌与牙齿时不时磋磨她某些柔腻软肉。
不止于此,缠绕上来的触手也印下一连串的轻吻,邪神已经掌握了如何去运用它们底下细密而毛绒的吸盘。
祝遥栀并非草木,更何况蛊毒发作,不可能被这样亲着还清心寡欲。
她俯身跟邪神低柔耳语:“想亲别的地方吗?”
于是她看见,那双瑰艳的眼瞳光华流旋,璀璨得像是另一片星海。
“栀栀,栀栀,栀栀…喜欢,好喜欢…”
后半夜祝遥栀耳边都是少年邪神的声音,话语因为亲吻黏糊得几近甜腻。
天际月轮倒映在水面上,她躺在明月的倒影里,漾起的涟漪揉碎清冷月色。
身后是悬空的江流,抬头是无边星野,柔软的银发厮。
磨她的腰腹,她的视线飘摇着往下,只看到少年的半张脸,猩红的瞳孔如血如灼,纤长眼睫被溅湿,像是暴雨中停栖在她身上的蝴蝶。
她眼前所见朦胧如丝,恍惚间只觉一整片星河也要流泻而下,为这壮丽的欢愉。
祝遥栀丹唇微张,细瘦玲珑的手指紧紧抓着少年的长发,遍身轻颤如一段被雪摧压的花枝,屡次不堪重负,雪融潺潺,她眼前似有白霓惊现,万里流花。
“…好了,已经够了。”
祝遥栀伸手覆在邪神双唇上,像是按在沾满夜露的繁花上,沾了一手的潮漉。
她体内那阵灼意已经退却,看来合欢蛊第一次发作还算容易应付,无需彻底行欢。
“……”
少年轻眨双眼,眼睫也是湿漉的,像是半融的霜雪,方才衔珠的红唇润泽流丽。
祝遥栀赤足踩在少年肩上,她足尖轻点,没什么力气地踢了踢那些贪得无厌的触手,闭上双眼喃喃:“我累了,要睡觉。”
虽然相比起来,她并没有出什么力。
“我还想,亲栀栀。”
邪神垂眸,眼神轻轻落在她身上,又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红晕未消的脸颊,细细舔去她眼尾晕开的水汽。
祝遥栀说:“只可以亲脸。”
邪神:“…唔。”
声音竟然还有些委屈。
“乖,宝贝,记得把我送回琉璃塔。”
祝遥栀没心没肺地哄了一句,她把合欢蛊暂时压制下去就行,其他的才不管。
她疲倦地坠入盈满花香的黑甜梦境,意识模糊之际,落在身上的亲吻无穷无尽,像是永不退却的潮汐。
“妈妈……”
睡梦中的少女轻声呢喃,抱紧了身上的邪神和触手,无意识地轻蹭。
邪神不懂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但少女表现出来的依赖和信任让祂从发梢柔软到了指尖,像是要坍缩融化。
面无表情的怪物温柔地低伏下去,无比爱怜地吻她的眉心。
祝遥栀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一睁开眼就是烟青床帘,她回到了琉璃塔那间小阁。
不过,棉被把她裹成了一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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