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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保佑,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
西蒙走在通向村外农田的泥路上,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啊,该死,”
西蒙一拍脑袋,“昨天晚上事情太多,忙得太累了,居然忘了小克莱茵!
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去了。”
西蒙有些愧疚,四处张望着,才想起小克莱茵说过他自己在林子里搭了个小棚。
此时一个衣着褴褛,浑身脏兮兮的村民背着木娄子正往树林的方向走,看样子是去捡柴。
“嘿!
那个……”
西蒙发现自己不知道他叫什么,“背着篓子的那个,对,别看了,就是你!”
“日安,我的老爷。”
樵夫停下脚步,带着疑惑和机警,看着缓步走来的西蒙。
“你知不知道小克莱茵住在哪里?”
西蒙看着这个饱经风霜,瘦弱的中年男人。
“当,当然,我的老爷,”
捡柴人咽了一口口水,“就在北边进村后的左手第三……”
“别绕弯子了,”
西蒙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都已经用名誉起誓要收他为侍从,让他能拥有替父报仇的本领,你还在这隐瞒什么?”
“非常抱歉,我的老爷,是我记错了。
其实他在林子里,我这就给您带路。”
樵夫收回警惕,带着西蒙行走在通向森林的泥泞的小径。
“你叫什么名字?”
西蒙边走边问。
“我叫伯尔格,老爷。”
“你刚刚为什么要撒谎,或者说记错了?”
西蒙有些不解。
“实不相瞒,老爷,小克莱茵的父亲是我的挚友,他咽气前嘱咐过我要好好照顾小克莱茵。
但是失去房子后小克莱茵死活要自己上山里生活,我老婆那吝啬的臭婆娘也是说什么也不想让小克莱茵住进我们家,”
樵夫伯尔格叹息,“村里人都以为小克莱茵出去流浪了,也可能是死在了哪个犄角旮旯里。
所以当时就我和村里的猎人知道小克莱茵其实在山上偷猎过活着。”
“那猎人呢?猎人就没有去税吏那举报小克莱茵?”
西蒙疑惑地问道。
“那猎人本身也是个极度怨恨税吏的人,刚开始便没打算去如公猪鼻涕一般肮脏的税吏那举报。
而且小克莱茵也懂事,打到过多的猎物,就会在林中交给猎人,所以猎人也挺喜欢,关心小克莱茵的,甚至还背着税吏给他送了一卷毛皮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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