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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他自己留起来一部分,然后带着何义金开了这家武馆。
那人说以后还会有事麻烦曹教席,这钱不白给。
开这家金炜武馆,何义金出钱不多,所以曹仁炜是馆主。
何义金听师兄这么一说,觉得理亏,便说道,
“师兄,我这不也是为武馆将来做打算么。”
喝了口茶,曹仁炜说道,
“师弟莫急,等咱们再逼上一逼,等咱们势大,老三他们也许还能多想想,老头子这些年钱挣得不少了,以他与吕将军的交情,咱们那位小师弟完全可以去军中供职,何必守着武馆操这份心。”
他站起身来,走到何义金跟前,拍了拍个头才到他肩膀的师弟,刚要开口,师弟却不乐意了,瞅了他一眼,转身又回去坐回去了。
不过他那不是坐,是蹲在椅子上。
曹仁炜一看,得,自己又不是有意的,都这么些年了,他怎么还如此介怀呢?他看着有些不快的师弟,开口道,
“老二,我想过了,咱们现在的问题是人手不足,我已经跟你嫂子说过了,让她来武馆帮忙操持一下琐事。”
何义金一听,抬眼看了看师兄,说道,
“既然师兄这么说了,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你弟妹在家闲着也闲着,也来帮忙吧,孩子白天去学塾读书,放学了接到武馆便是。”
曹仁炜嗯了一声,接着说道,
“正好,俩孩子一起来这里,还有个伴儿。”
二人分别育有一子,同龄,何义金之子何北信大曹仁炜之子曹数典半年。
曹仁炜接着说道,
“这样咱俩便有更多的精力放在弟子身上,说得再好听,也得有本事才行。
另外我想了一下,咱俩还得想办法再聘请几位武师才行,不然弟子多了,咱俩确实应付不来。”
何义金也不蹲在椅子上了,师兄本就比他高,没什么好想不开的,他凑到师兄跟前,低声问道,
“那得有人才行,你准备聘请谁?”
曹仁炜看了眼何义金,缓缓说道,
“赵千钧!”
听师兄这么一说,何义金直摇头,
“他哪行,连个嫡传的身份都不是!”
曹仁炜看着一脸不解的师弟,开口道,
“别看千钧不是嫡传,但是老头子教他的本事不少,不就差在内功上了么?可是咱们开武馆,不也不教弟子内功么?千钧拳脚功夫不错,又常年以狩猎为生,实战经验丰富,请他来教这些半大弟子,绰绰有余。”
听师兄这么一说,何义金便又觉得有理,点了点头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千钧对老头子不错,他能帮咱俩?”
曹仁炜看着只会提问的何义金,开口说道,
“千钧跟了老头子也不少年头吧,在武馆里忙前忙后,最后却跑到那穷乡僻壤去当个猎户,我们请他来当教席武师,他不就能在平南城里安家了!
另外,老头子对他不错,可当初他来武馆的时候,你我对他可又差了?他不少的拳脚功夫,可都是我教的。”
何义金好似明白师兄的意思,低声说道,
“师兄的意思是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千钧而言,单说情分二字,我们二人不输老头子,况且千钧要是成为一名教席武师,可比他在山里当什么猎户要强的多。
不过,会不会老头子那边先我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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