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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走进自己的房间（第3页）

红鴷：[后台出什么样的失误，我们就能当场接上，互相接应着临时改变剧情，所以那晚结束以后，我们没觉得费力，就和平时排练一样，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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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我们从来没听过那么大的欢呼声，观众什么都没发现，都看得很高兴，我们都有些快要昏倒一样，看着那些人脸上的表情，仿佛自己出了最遥不可及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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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结束以后首领蛇来了。

场馆里很安静。

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因为我们在那之前只见过一回首领蛇，就是在一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他来食堂一个窗口打了勺菜就走了，之后过了几天我们才知道那就是首领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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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他说效果很好。

这是我们第一次听到正面的话，首领蛇看起来也很满意，但我们还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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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然后那场演出的观众里有传染病携带者，游乐场被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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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我们在一座游乐场里，这里是游乐场一处很不起眼的地下场馆，从外形根本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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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存在，只有接了游乐场外面的传单，想来看表演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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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游乐场被封了，这个场馆当然进不来人，而且事情就是从我们这里出的。

那天看表演的很多人都被感染了，出去以后再传给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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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但我们还有备用方案——我们去年杀蟾蜍的影片、两两对决的影片。

当时都有机器在录，我们并不知道是这个作用，还以为是蛇要留下来研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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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蛇和蛙开始出售我们的影片，销量惨淡。

外面都那样了，谁会买我们的录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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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现在就是停滞的状态。

做不了演出我们无事可做。

蛇和蛙也停在那里了，束手无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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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只能等着了，看传染病什么时候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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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已经闲了两个多礼拜了。

我们首场演出那天是十一月十九日，我不会忘的，那是我们第一次站上台的日子，是我们第一次见到观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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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用左手扶着脖子，手指摸了摸后颈的皮肤，看着床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