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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怎么样（第8页）

海蜇：[……好吧，我们已经不会再觉得还有什么更难接受的了，就都蹲或者跪在那里，用蛇给的刀具切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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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蛇说这不是他们想要的效果。

我们就都沉默了一下，然后用着自己的本领攻击秋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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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蛇又是一顿狂骂，我们就在那里听着，听着听着就走神了，还以为自己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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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秋葵明白蛇的意思了。

他让我们先压住他，他再反抗，他反抗得越厉害我们就越不能松手，就找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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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然后我们练得越来越纯熟，秋葵他会演很多种状态，“不想死”

“想死但是不敢死”

“太疼了但是走不掉”

“想求救但是没人理会自己”

“只剩肉体，自己仿佛站在一边看着自己被折磨”

等等，其实主要是他带着我们，我们都不需要费多大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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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同时我们慢慢地开始产生疑问，为什么蛇不直接告诉我们他们想要的是这个呢？为什么只会发火呢？直接把要求讲出来不行吗？]

海蜇：[没人问。

怎么可能问这种问题。

蛇做什么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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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这些也已经结束了。

我们现在在练的是连贯的一段段表演，蛇会给出简单的剧本，我们照着上面的内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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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如果要说年龄……秋葵是九零的，鲸鲨是九四的，绿蜥和红鴷九一，我和豚鹿九二，野兔和黑雀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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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绿蜥比红鴷大，豚鹿比我大，野兔比黑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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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我们还挺按年龄行事的，会帮鲸鲨做好很多事，面对秋葵时会有一些……想要听话的感觉。

这在我们还没开始接受任何训练前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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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可能因为那时每天没什么事做，我们就会围在一起互相讲自己的事，自己以前大概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因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们都互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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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一讲自己的生日，都会本能地在心里做个衡量，自己该照顾这个人还是多听一些这个人的话。

所以我们一直以年龄为很多标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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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还在食堂睡着的时候没有人说话，都安安静静的。

只剩下我们八个后，我们就开始对彼此毫无保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