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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黄纯怀坐在办公桌（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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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少琢：储去非，性格改不了，但人可以成为任何人。

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你当组长的事，对吧？

储去非：……嗯。

（储去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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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去非：昌组的人工号刚给我发的自动消息。

杏少琢：你别想那么难，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储去非：可我就是……

杏少琢：……

（杏少琢看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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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少琢：他们也许下周来了，知道你是组长以后，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可能会觉得你肯定比他们有什么突出的地方，所以选了你。

储去非：但是没有啊。

杏少琢：你觉得没有不一定就没有啊，人对自己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呀，你也许做一做发现你其实很适合呢？

储去非：那不可能……

（储去非眼泪又出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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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少琢：别急嘛，又不是要你一天就做好，这不都有过程嘛。

储去非：可是我就不想做啊……

杏少琢：你能做。

（杏少琢再次抽了纸，给他轻轻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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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去非：我不能……

杏少琢：哎呀，你别老否定自己嘛，你看你都一个人来梨水了，我像你这么大还没一个人出过门呢。

储去非：那是你去桃甘接的我……

（杏少琢放小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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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少琢：我去接你是因为当时要拿档案嘛。

其实你完全能自己来。

储去非：……

杏少琢：你不急。

我们年轻就是要浪费机会的，你把什么都试试，这就是你比别人多获得的经验。

储去非：痛苦的经验吗。

（杏少琢没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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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少琢：……经验也分很多种，痛苦着痛苦着，就……

（杏少琢轻轻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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