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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帮负责接待他们的那位也乐了:“那你从家里走到这儿,和从这儿走到家里也没什么区别,要不你就回去吧。”
孙亦谐闻言,恼羞成怒,抄起三叉戟摆出要叉人的样子:“妈个鸡的!
你这什么态度?还有,我买票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提醒我?你们卖票的那个人就没想过,为什么我人在杭州,要买从洛阳到杭州的票?”
“我想想啊……比如说,你有个朋友住在洛阳,你想请他来杭州坐坐,所以就买张票,夹在书信里,一并给他寄过去,这个合理吧?”
高铁帮那位回道。
“呃……”
孙亦谐哑口无言。
“再说啦,小伙子,你都五大三粗这么大个人了。”
那位还不依不饶,接着笑道,“若是个小孩儿来买票,出现这个情形,可能我们这儿卖票的会提醒一句,你这样儿的来买,我们肯定认为你是想好了啊。”
“我……”
孙亦谐虽是想借机发飙,但对方讲得太有道理,加上旁边还有好多等着发车的都在围观他,搞得他越发难下台了。
“行了行了……孙哥,可以了,给我个面子。”
最终,还是黄东来上前,给了孙哥一个台阶,阻止了他进一步自取其辱的行为。
可惜,尽管黄东来之后和高铁帮的人好言交涉,但由于座位确实已经卖光了,他们还是没能上车,而下一班去洛阳的旅车要等七天之后才有,那时候再出发可能就赶不上中秋的大会了。
无奈,二人只得临时买票,上了辆去宣城的车,想着到了宣城再做计较。
这一路上,黄东来自然免不了吐槽孙亦谐那“反向高铁”
的行为,孙亦谐自是继续嘴硬狡辩,把锅甩给高铁帮的人。
车里的其他旅客就在他们的精神污染下默默忍受着,也不敢让他们闭嘴,毕竟他们其中一个拿着把像是大号儿粪叉的东西,而且看着挺狂躁的,万一惹恼了他被叉了那多倒霉。
就这样,马车继续前进,中午时分,在一个驿站稍作停顿后,很快又上路。
至未时,车正行在路上呢,忽然……
“哎哟,孙哥,我突然肚子疼,怎么办?”
黄东来自幼肠胃就不太好,经常一天要解三次以上大手,这会儿他感觉又来了。
“那我能怎么办嘛?”
孙亦谐嫌弃地念叨了一句,但随即还是转身挪到车前面,去跟车把式说了说,片刻后他折回来道,“赶车的说了,时间都是掐好的,不能随意停车,要不然天黑前来不及进城,这一车人都得关城门外面,他负不起这个责。”
“那还有多久能到下一个驿站?”
黄东来又问。
“还早呢。”
孙亦谐道,“他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就跳车下去,去路边的树林里快速解决,然后自己想办法追上来。”
黄东来是真的很急,他想了想:“也行……反正我轻功不错,应该可以追上,不过孙哥你行不行啊?”
“哈?”
孙亦谐都愣了,“关我什么事啊?我为什么要陪你去啊?”
“你帮我把个风啊。”
黄东来道,“万一我拉了一半遇到劫道儿的被人偷袭砍死了怎么办?”
“那你就去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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