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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只打算把你关在这里”
,这不就等同于直接承认自己徒逞口舌之快,实际行动时毫无办法吗?
一旦说出这句话,在这场较量中,自己便会彻底落败,往后在隋明昭面前,再无翻身的可能,只能任由对方肆意拿捏。
这种情况,是黎渊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的。
于是,他凑近被铁链束缚的隋明昭,故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开口,一字一顿,好似每个字都裹挟着刺骨寒意:“怎么处置你,就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发出一声嗤笑,目光上下打量着隋明昭,满是矜傲的戏谑。
“倒是您,现在灵脉破碎,”
黎渊拖长了音调,眼中的嘲讽愈发浓烈,“没了修为,困在这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说着,他直起身子在半空中稍微上浮了些许,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隋明昭,继续道:“我要是哪天没了兴致,不再来瞧您,您猜,自己还能撑多久?”
黎渊笑得眉眼弯弯,“到时候,是被野兽啃食,还是活活饿死,那可就说不定了。”
说罢,他迫不及待地倾身向前,双眼紧紧地盯着隋明昭,眼神中满是期待,观察着对方此刻脸上任何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情享受着自己话语带来的威慑感,好似在这场对峙中已然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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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黎渊说出“是砧板上的鱼肉”
那一刻起,隋明昭便垂着眸,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等黎渊讲完狠话,隋明昭依旧保持着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黎渊紧紧盯着他,眼睛都看酸了,也没瞧出一丝情绪波动,黎渊观察得不耐烦,忍不住扯了扯缠绕在隋明昭手臂上的铁链,铁链拨动,“哗啦哗啦”
作响。
铁链猛地被黎渊扯动,隋明昭一个踉跄,身形险些不稳。
胸口处刚刚结痂的伤口又瞬间崩裂,殷红的血迹丝丝渗出,洇透了衣衫。
他不舒服地闷哼了声,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痛苦。
“小渊,”
隋明昭气息微乱,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缓缓抬眸,看向黎渊,轻轻叹了一声:“其实你若真想折辱为师,不必这么麻烦。”
山洞中弥漫着腐朽潮湿的气味。
隋明昭被黎渊死死抓着衣领,整个人抵在粗糙的洞壁上。
他原本顺滑的发丝变得凌乱,面色苍白却又带着奇异的红晕。
黎渊注视着他,隋明昭的声音蓦然带上了几分沙哑的情、欲,接上上句未尽的话语:
“大可直接睡了为师,不是更好?”
轰隆——
宛如平地一声惊雷,黎渊整个人僵在了空中,抓着隋明昭衣领的手不自觉松开。
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脑海中轰然作响,隋明昭那沙哑情、
欲的话语不断回响。
就在他满心震惊,不知所措之时,一阵急促的鸟鸣声传来,眼前的山洞、隋明昭瞬间消散。
黎渊猛地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前。
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抬手抹了一把脸,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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