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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陪奶奶用过晚饭才回了家。
几天没见,夫妻俩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小别胜新婚”
。
上次的醉酒好像无意打通了二人之间一直阻隔的某种障碍,他们夫妻生活质量简直如坐火箭一般直线上升。
别说祁斯年,仲希然自己都觉得意犹未尽,好似全身骨头都软了。
隔天醒来,祁斯年正在穿衣镜前打领带。
手机响了,他单手接起来,右手捏着领带,停下动作。
仲希然恰好去洗漱,经过他面前时停住脚步。
祁斯年一面听电话,一面看她。
她停在他面前,踮起脚尖,伸手帮他打领带。
她不是没帮他打过领带,但以前怎么看动作也有点僵硬,还夹杂着几分不情愿。
现在她动作自然流畅很多,甚至嘴角还弯着一点小小的弧度。
“祁总,您的意见呢?”
电话里突然传来姜正的声音。
祁斯年:“嗯?你再说一遍。”
电话那头的姜正愣了愣。
祁斯年一向精神集中专注,效率极高,像这样在电话里需要汇报两次的情况还从来没出现过。
他正要开口,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你低一点。”
姜正听得老脸一红,顿时了然,把相关情况立刻又汇报一遍。
他并不知道电话那头祁斯年又走神了。
仲希然打了半天领带没打好,嫌他高,稍稍用力拉了拉他脖子里的领带。
他弯腰,脸颊堪堪擦过她脸颊,温热的。
视线不经意落在她领口处,他不禁心旌荡漾,抿唇单手去扣她睡衣最上头那颗敞开的扣子。
他指尖沾着一点清晨的凉意,划过她颈边。
仲希然手轻轻一颤,差点又打领带失败。
她一面提醒自己夫妻都是这样的,不用太不好意思,一面又忍不住心跳加快,把领结打得老高。
祁斯年被勒得咳了声。
仲希然忙把领带拉低。
她不觉在心里埋怨电话里姜正的声音太叫人分心了,祁斯年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跟她调情一边工作的。
电话里姜正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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