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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已至,天将拂晓。
但凌晨前的黎明最黑暗,此时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覆笼大地。
今夜无月,满天的星子也不见踪影,广袤的天与无垠的地相融一体。
我们也不能再寻找客栈了,只能加快脚程,赶在天亮前找到一处郊外的破庙暂时休息几天。
其实我们这些身负武功的不休息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婉娘被我们连累受伤,又是柔弱女子,免不了要养几天伤。
我与祁茹在她身旁为她处理伤口,几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坐在了破庙的另一端。
祁茹算是半个医者,她从小就对那些草药以及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感兴趣。
虽然她没有学过医术号脉的望闻问切,但处理外伤还是不在话下的,我有时练功受的伤也多亏了她,恢复的才快。
“这是止血的药粉,敷上去会有些痛,你忍一忍。”
她拨开婉娘的衣服,接着我手里的烛光仔细地擦拭伤口。
婉娘可能是怕痛,不由自主地握住我的手。
我有心检验,便回握以示她安心。
师父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在人家受伤之际试探有些不太好,但为求心安,我必须一试。
然而我并未发觉不妥之处,她的手很软,细腻光滑,白皙修长,只是指尖有弹琵琶练出的老茧而已,但像掌心和鱼际线这些练武之人必有厚茧的地方,她却是一点都没有。
我稍稍放下一点心。
“不知各位恩公姓名?来日婉娘也好报恩……”
“恩就不用报了,互通名字倒是可以。
我叫祁茹,她是我师姐薄子斓。”
祁茹一边摆弄着药瓶,一边答道,“那边穿着绀青色的傻大个是我师兄许承晋,至于旁边的两位俊俏哥哥我们不认识。”
“诶诶诶,我可听见了啊,有你这么说自家师兄的吗?”
许承晋有些不服气地回嘴。
婉娘笑了笑,脸色红润了一点点:“我叫兰复婉,只是伶人低贱,连名带姓的挂牌子会辱及家门,妈妈就喊我婉娘了。”
祁茹扯下自己下摆上的衣服,撕成布条,重新小心仔细地缠在她光洁的肩膀上:“什么低贱不低贱,不都是为了讨生活过日子吗?若能做别的,谁愿意进青楼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眼下你也别想别的,养伤要紧。”
我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等你的伤口见起色了,再想想出路吧。”
兰复婉摇摇头,像琉璃石一般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我不想回去了……每天都要对着不喜欢的人哭笑,对着不喜欢的人弹琵琶,好没意思……”
她流泪的样子凄惨,但着实美得令人心折。
方才在挽君楼里我都不曾好好打量她的容貌,如今借着微弱的烛光我才发现,她的美丽并不是那种妖艳,而是一种月明风清的雅致,比俗气的珠光粉饰清高许多,仿佛池塘里的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我十四岁进挽君楼,妈妈看中了我精通琵琶,就允了我卖艺不卖身,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个摇钱树,在其他伶人眼里,我就是故作姿态的贱货而已……”
她看着远处出神,“她们从来不喜欢我,一心想赶我出去,费尽心思的弄伤我的手。”
“最严重的一次,她们把我的手指折断,妈妈知道了以后非但没有严惩她们,反而说五日之内不复原,就把我扔进红院里自生自灭。”
“红院?”
祁茹有些好奇,“那是什么地方,也是青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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