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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调整一下方才有些失态的样子,上身前倾,双臂撑在桌子上:“本将军听闻,你们在寻人······不知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本将军南征北战多年,或许有所耳闻。”
大名鼎鼎的忠武将军竟然干起替人寻父的买卖,传出去不知道要被人如何评价……
祁茹不等我回答,自己抢先说道:“是我在找我爹,他叫祁鹤。
八年前的冬天,檀州乌奎镇被流寇洗劫,我娘惨死,我和我爹走散。”
“这一散,就散了八年。
我命大,在蒲山脚下快被冻死的时候,师父捡到了我,自此我才算重新有一个庇护。”
“这些年,我一直都渴望找到我爹,可是我太小了,师父不放心我一个人闯荡,他说让我安安心心地在这里等待,总有一天我爹会来找我的。”
“我等啊等,一直都没有等来他,从春等到冬,从冬等到夏,等到我都快要忘记他长什么样了,他还是没来。
我在心里埋怨他,怪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我了,或者是他已经死了,所以才来不了的?”
“一想到他可能死了,我就觉得我自己实在混帐,怎么非要诅咒自己的爹死呢?万一,万一他还活着,万一有一天他来寻我我却不在,那该怎么办呢?“
“于是我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蒲山上,跟着师父学艺。
我没有师兄的天资卓越,也没有师姐的勤学苦练,我压根就不想靠着武艺谋生,不过是为了将来自己出门寻父的时候少受点欺负罢了。”
“谁让我爹不来找我,那就只好我去找他了。
是死是活,总得讨个交代,也不枉我执着了这么多年……”
“王知将军,您说我爹要是还活着的话,也不来找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些?”
祁茹讲着讲着,声音不自觉地染上委屈的哽咽,眼眶再次通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在此刻将内心所想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个中辛酸,非他人不能体会。
“将军,我和我爹分开的时候,身上只留着一截头绳,我一直戴一直戴,直到它断了,我才摘下来,自己笨手笨脚地拿它做了一个护身符。”
她从怀中扯出她珍藏多年的护身符,毫不怜惜地撕开它,露出里面陈旧的粉蓝头绳。
她上前一步举起手,让王知看得清清楚楚:“将军好好看看,您曾经见过此物吗?”
她绷不住自己的感情,终于哭了,眼泪滚滚而下,说的话已经含糊不清了。
我明白,她已经确认了,眼前这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忠武将军就是自己的父亲祁鹤。
王知步伐有些轻浮,脸上稳如泰山的表情终于松动。
他站在她面前,接过头绳,视若珍宝地放在心口上。
他低下头仔细地看着祁茹的面容,眼中的愧疚自责与爱怜疼惜交织着。
他嚅嗫着,试探地问了一句:“茹儿,哪里的枣子最好吃啊?”
祁茹硬扯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当然是我们家后院的枣子最好吃,那棵树是我和爹一起种的,结的枣子又甜又脆,我最爱吃。”
他长吁一口气,眼里水光滑动,最后化成一颗晶莹的泪珠,划过经历了沧桑风雨磨砺的脸上。
祁茹执着多年的夙愿,在此刻实现了。
再多的言语都是徒劳,王知把祁茹揽在怀里,不敢太用力,只敢轻轻地环着。
他日日夜夜思念的女儿,终于回到他身边,从今往后,他什么都不怕了。
祁茹埋首在他怀里,卸下了开朗活泼的外壳,多少个夜里的辗转反侧,伤心委屈,都化成滚烫的泪水,一点一点浸染他胸前的衣裳。
她只在我面前痛哭过一次。
六年前的冬天,她不小心染了风寒,高热不退,怎么也不肯吃药,哭闹着要爹爹。
稚嫩未退的脸颊上挂满了泪珠,令人心碎不已。
她是我的开心果,是我的止疼剂,不该,不该如此悲伤……
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替她父亲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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