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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此刻自己是在另一个空间行走,而且是一个十分混乱的年代,所以必须保证安全,就像每次出特别任务前的部署一样。
这是她在警队培养出的一个好习惯。
当然,那次令人心醉神迷的夜店之旅是唯一的一次例外。
老者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大情愿。
袁晨将分别时吴若杰塞给自己的一张银票拿了出来,给了老者。
老者接过银票,瞪大了眼睛。
几骑兵马从远处飞奔过来,袁晨一把架住老者的胳膊,二人躲进了半人多高的灌木丛里。
兵马飞驰而过,并没发现他们。
二人走到灌木丛后蹲坐下来。
老者解下袋子,拿出一个葫芦,打开盖子,喝了几口水后,递给了袁晨。
袁晨接过葫芦,仰头喝了几大口后,突然觉得味道很奇怪,皱着眉头问:“什么水?”
“溪水呗。”
老者说。
袁晨“呕呕”
干呕了几声,咽下的水却已经吐不出来了,从葫芦里倒出了一些水在手上,水质混浊,有些泥沙和草皮混在其中。
看到这,她觉得胃里一阵搅动。
老者并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地掏出一个小烟袋,又从褡裢里挖出一些碎烟叶,用火石打了火后,递给了袁晨。
袁晨摇了摇手,老者缩回手去,自己“吧嗒吧嗒”
地吞云吐雾起来。
“老伯,”
袁晨说,“我看你不像一般百姓。”
“好眼力,”
老者说,“不才曾做过襄阳驿丞,掌管驿站中仪仗,车马,迎送之事。”
“哦?”
袁晨虽然并不知道驿丞的官位大小,不过从老者所述中,大致明白了这是个掌管接送礼仪的小官。
于是她说道:“那也是个官员了。”
“是呀,”
老者又抽了一口烟,叹气道,“不过年初新顺王到了襄阳后,我们这班明朝官员就被统统撤职,因为我只是个管理迎送的小官,才不至丢了姓命,那些稍有实权的文官武将,早已被新顺王斩杀了。”
“新顺王?”
袁晨说,“我已经听你说过几次了,他是谁?”
老者转过脸,像看怪物一般看着袁晨,“你不至于连新顺王都没听说过吧?就是闯王李自成啊!”
“哦。”
袁晨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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