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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伤及脏器,那即使是神仙来了,恐怕也难以医治了……”
“那怎么办?那也得治呀!”
袁莫晴突然哭喊道,把大家吓了一跳。
“是,是,我这不也在想办法嘛。”
老金头儿捋了捋胡子说,“不过这里没有医治的条件,如果你们方便的话,还是到我那里去吧。”
“那还来得及吗?”
袁晨问。
老金头儿叹了口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看伤口的样子,她似乎已经伤了许久,也挺了许久,还能不能挺过这一路颠簸,就全看她的造化了。
如果不去,就在这里继续硬撑的话,结果也难逃一死。
所以,还不如咬牙一试。”
“诶呦!
还拽什么词儿呀!”
赛金花喊道,“行了,我们快走吧。
你医馆没地方,到我店里也行,我专开一间房,你就在我那儿医她。”
说着,赛金花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去准备马车。
老金头儿也之走出门去。
袁晨和袁莫晴将段雪红的衣服胡乱包裹在她身上,拉着被子的四角,吃力地将她抬出屋子,抬出大门,抬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飞奔,回到了朱集镇。
赛金花在自己的客栈二楼开了一间僻静又整洁的房间,袁晨和袁莫晴吃力地将段雪红抬到了床上。
老金头儿回药店内又取来了一些物品及药品,开始准备医治。
应老金头儿的要求,袁晨打来了一盆清水,袁莫晴点燃了几根蜡烛,随后和赛金花站在老金头儿的身后,焦急地盯着眼前的情形,大气也不敢喘。
只见老金头儿先用清水擦拭了段雪红的几处伤口,待凝住的血块都被擦掉后,露出了外翻的皮肉。
段雪红趴在床上,虽意识模糊,却也不断呻吟。
赛金花紧张地不住摆弄着自己的肩纱,袁莫晴紧抓着袁晨的手,两个女孩的手心里都沁满了汗水,都屏住了呼吸。
老金头儿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一点白色粉末,用水化开后,粉末变成了透明的药水,随后,他慢慢将药水抹在了各处伤口边缘。
做完第一道工序后,老金头儿又拿出了一根银针,将针在蜡烛上燎了燎,待针尖烧红才拿下,恢复本色后,穿上了细线。
之间他手持针线,定了定神,向段雪红的伤口边缘刺去。
袁晨明白,这是在为伤口缝合。
这在现代医院里再平常不过了,不过袁莫晴和赛金花却看得心慌,纷纷闭上了眼睛。
老金头儿的针线在段雪红的皮肉里穿梭,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将四处刀伤全部缝好。
随后,老金头儿仔细看起段雪红腰部的创伤来,看了良久,又摸了摸伤口边缘的皮肤。
随后,他仔细洗了洗手,然后将手指向伤口裸露的嫩肉触去,袁晨和袁莫晴一个没留神,老金头儿的一节手指竟已探进了伤口。
昏迷中的段雪红“啊”
的惨叫了一声,却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袁莫晴猛地拔出宝剑,直指老金头儿的脖颈,柳眉倒竖道:“你干什么?我杀了你!”
袁晨忙死死拦住她,却也面带疑问地向老金头儿看去。
“你个老不死的!”
赛金花也拧着老金头儿的脖子喊道,“这孩子本来就伤得很重,你还伤上加伤啊!”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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