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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离这股热源远点。
池镜花一秒回神,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啊……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雾气逐变稀薄,奚逢秋望着泛白的天空,指尖按住颈侧的残留的余温,混在风中的声音很低,如悬崖边上无声无息滚落的一颗小石子。
“我知道……”
不同于他,抱住他只是池镜花求生的本能,可不知为何,在她离开后,身体依旧很热。
期待她可以替他换衣裳。
……
天刚蒙蒙亮,远方泛出鱼白肚的颜色,空气中似弥漫着股淡淡的鱼腥,江风时不时拍打船舱的旧窗户,发出“吱呀吱呀”
的响声。
赵星澜坐在桌前右手支着额头,不知怎地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中,忽然被浪花拍打船的巨大声音所惊醒。
听见异响的赵星阑急吼吼地拉开船舱的破旧木门,冲到甲板上一探究竟。
清晨的第一缕的温暖阳光射在甲板上,将两道交叠又快速分离的身影映得清晰可见。
“池姑娘,奚公子,你们没事……怎么湿成这样了?”
池镜花闻声抬头,看见赵星澜面露疑惑地已站在他们跟前,犹如抓到根救命稻草,连忙爬起来,一口气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解释一遍。
当然,她重点挑明水鬼骚扰他们的一事,至于他们怎么掉入江水的……还是算了。
那是她跟奚逢秋之间的私事。
赵星澜边听边点头,初升的暖阳照在他的脸上,他露出个和煦的笑容。
“原来如此,不过水鬼既已解决,二位还是先换身衣裳吧,江面风大,当心着凉。”
湿哒哒的衣裳黏着皮肤也不舒服,池镜花正有此意,赶紧拽走正在发愣的奚逢秋,只留下两排湿漉漉的脚印和脚印边上溅落的不规则水滴,一直延伸至船舱门口。
商队人多,只分给他们个狭小的船舱,所以像是做换衣服这种隐私的事情,另一方只能在外面等候。
此刻,奚逢秋就站在门外。
少年微微低头,手臂轻抬,摊开五指,点点日光透过未消散的云雾,落在他的苍白透明掌心,赫然可见其躺着一张精致的红色纸人。
是以池镜花为原版而剪出的纸人。
这是他第一次从池镜花身上感受到疼痛时剪的,因为觉得有意思,自那以后便一直收藏着。
江风吹拂,若有似无的撩拨他湿漉漉的发尾,奚逢秋一直盯着纸人,却仿佛透过纸人在看其他,不知想起什么,蓦地弯了弯唇,无意识地唤了声。
“池镜花……”
他的声音很低,没传多远便消弭于风中。
所以池镜花毫无察觉,她在庆幸自己离开袁府时问袁老板买了几套衣裳。
一回到船舱,池镜花便翻出套干净的衣裳换上,但一联想到奚逢秋古怪表现,令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脖颈。
冰凉,一点也不热。
真是不明白奚逢秋怎么会觉得她热。
池镜花边思考边用布巾一遍遍擦拭头发上的水珠,做完这一切,赤着脚推开船舱的木门,让门外之人进来。
“奚逢秋,我好了。”
奚逢秋闻声收拢五指,却不敢用太大力气,怕令纸人出现折痕,接着,跟随池镜花一道进了船舱。
阳光从船舱的木板缝隙中勉强挤进,随着摇晃的船体而斑驳地打在他的衣角,晶莹的水珠泛着浅金色的光,仿佛令他蒙上一层柔和透明的薄纱。
少女湿漉漉的发丝贴着纤弱的颈侧,亮晶晶的眼睛眨了两下。
“要我出去吗?”
知道她的意思,奚逢秋只笑了笑,声音很轻:“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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