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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车门。
裴泽州绅士礼让她先坐进去,而后自己才跟着迈上车。
腿疾令他每一步动作都僵缓,对普通人来说轻而易举的抬腿,于他是一种漫长无力的煎熬,尤其是在旁人怜悯的注视下。
他其实不需要外人可怜,从最初的难以接受到现在早已习惯。
坐好身体,手杖抵在身侧,裴泽州敛眸,视线落在那条无甚知觉的腿上。
田浩将车门关好,回到驾驶位启动车子,在夜色中留下一道绝尘尾气。
身侧的人半天没说话,裴泽州已经猜到她此刻大概是万般可怜他的,抬眼看去,他本想提送她去医院处理下伤口,却意料之外将她昏昏欲睡眼神迷离的样子收进眼底。
刚受过惊吓,眼圈都还红肿着,这会儿在他车上就这么毫不设防地打起瞌睡,是真的信任极了他。
她视汪越如洪水猛兽,就以为他是什么立身端正的君子吗。
对人这样没有防备,遇上心怀不轨的人总要吃亏的。
才这样想着,她就已经彻底支撑不住瞌下眼皮,头倚在靠背上,随着车身颠簸一点点偏移,直到田浩为避让行人踩下急刹,她的身体也跟着一晃顺着他肩侧跌在他曲起的腿上。
那一条因骨骼镶嵌金属而长久没有知觉的腿因她脸颊的柔软触感,似乎短暂激起一层颤栗,她没因这意外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反而在他腿上轻蹭调整好姿势睡得更熟了。
田浩从后视镜偷瞥来一眼,小声道歉,“对不起老板,我开稳点。”
裴泽州没说话,田浩便明白了,默默将车开慢了些,但求别再出什么意外把人颠醒了。
因她鸠占鹊巢,裴泽州再垂眸时入目的便成了她泪痕明显的脸,睡梦中也蹙着眉,极不安稳的样子。
脸颊压在他腿上,发丝散开,脖颈上的伤痕比刚刚更要刺目。
“找家药店。”
她这个样子显然去不成医院,伤口也不能放任不管。
田浩应了声,驱车前往最近的药店,无需裴泽州多交代,刚刚后视镜里他已经看到那抓痕。
停好车,田浩自觉下去买生理盐水和方便操作的伤口防水贴,回来后隔着车窗递给裴泽州,自己在车外等待。
南晚吟睡得熟,他轻挑开缠在她颈间的发丝,用棉签为她清理伤口消毒,冰凉触感令她忍不住瑟缩,而后更紧地依偎向他。
裴泽州动作一滞,想到更荒唐的事都做了,便是纵容她也只这一次,默了片刻还是没将她推开。
处理好伤口,贴上防水贴,他将东西收进袋子里放在她身侧,抬手降下车窗,对等在外面的田浩说,“走吧。”
车子重新启动,再停时是在京大校门外,看一眼时间临近门禁,再不进去她恐怕要被关在外面。
裴泽州的手落在她肩上轻拍,她的眉越蹙越深,清梦被打扰没脾气的人也激起三分怒,抓住他作乱的手牢牢枕在脸下。
触感温软,同他想象的一样。
裴泽州有些无奈,出声唤她,“南晚吟,醒醒。”
南晚吟在他一声声催唤中迷蒙睁眼,眸底惺忪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懵,神智慢慢回笼,才反应过来自己正枕在他腿上,脸颊瞬间红透,慌忙起身拉开距离。
“对不起裴先生!
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她惊慌失措,生怕会惹他厌烦。
“没事,”
裴泽州尽量忽视她脸颊因他衣服褶皱留下的痕迹,“袋子里有清洁药品,回去后注意不要感染。”
南晚吟才注意到脖颈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眼底瞬间氤氲起雾气,慌乱低头生怕被他看见,声音闷闷带着鼻音,“裴先生,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好呢。”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算不上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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