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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帅有何事但说无妨。”
“我们儿时有几分交情......”
徐墨琛平静地望着他的侧脸,“想必颜少爷是知晓一些我和我母亲的事情的。”
听到这话,颜冬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车速也缓缓降了下来。
“我母亲是遭人陷害而亡。
恳请颜少爷出面调查当年我母亲的案子。”
颜冬笙一脚急刹车,将车子逼停下来。
他敛着眸子思索片刻,才面露难色地致歉:“抱歉,墨琛。
我知晓我这警察厅厅长的位置是你给的,我心怀感激。”
“但我家老爷子早有交代,不许插手你们徐家的事。
因为你家二老爷在为杜先生办事,他们二人有着密切的生意往来。
我家老爷子是做什么的,你也是知道的。
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还望别让我为难。”
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儿时他们曾一同玩耍,尚有几分情分在。
虽在他失踪多年后再见,有些陌生之感,但还是不忍心他的遭遇。
纠结片刻后,他还是开口:“倘若真有真相大白的那天,我可以帮你抓人。”
“嗯。”
徐墨琛收回视线,眼波平静,回应道,“无妨。
你无需插手过多,你只需帮我参谋参谋如何审问嫌犯便可。”
“这行。”
颜冬笙将徐墨琛送回了大帅府,便继续去办事了。
徐墨琛回到房间内,旁边的西洋钟表显示已过了凌晨时分,方才车内的小憩倒是让他精神了许多,现下毫无困意。
他只开了一盏台灯,半张脸笼在灯光里半张脸陷在阴影里,侧脸凌厉分明,黑长的睫毛垂下来,视线淡淡地落在玻璃缸里静止不动的蜥蜴上。
这只蜥蜴是他在西南行军时抓到的,当时它右腿受了点伤,和他中枪不成行的右腿一样,像一对难兄难弟,他便带回去一起疗伤。
当时军中条件艰苦,这只蜥蜴治好后却不肯走了,他便养着,时不时和它冷漠相对,也不说话,就盯着它看,蜥蜴也鼓着两双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他伸手将蜥蜴抓出来,放在手掌里盘着玩,俊冷的眼神盯着它,映着昏黄灯光的侧脸微微抬起,耸凸的喉结透过敞开的衬衣领口露出,上下滚了滚。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开口和它说话,连手中的蜥蜴都惊了一瞬:“和颜冬笙道别,就不与我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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