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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直接将那红布包着的东西摆在香案上,前头点上线香做了法,口中念念有词,最后拿给刘氏一大堆画好的拘猴马,说是晚上在床头烧了就万事大吉。
刘氏如获至宝,心道这河曲府是够繁华,连道婆的本事都比元洲的要高。
到了晚上,刘氏趁着谭雅睡熟,悄悄在她床头烧了一番拘猴马。
看着这沓子纸化为灰烬,刘氏总算是彻底放了心,了了她的心事。
又休养了五六日,几天没有露面的阮小七才回家,还带回来那个派去给谭玉送信的手下。
说是已经将信亲自送到了谭侍郎的手上,谭玉还派了两个下人跟着来。
这时候,河曲府的天气已经热得不得了了,谭雅与刘氏商量过后就想赶紧去京城。
特别挑了一个就近的好日子,一大早天蒙蒙亮,用过早膳,后面有二十几个骑马的壮汉护卫着,三辆轻巧的马车遮的严严实实,就悄悄从后门出了阮府,离开河曲府往京城去了。
这一路,刘氏对阮小七的好感可谓是突飞猛进,在心里面直说了几十次可惜。
无论是打尖还是住店,有阮小七在,无不是干净舒服,妥妥帖帖。
一次刘氏忍不住夸赞阮小七能干,谭雅看看阮小七,奇怪地小声在刘氏耳边反问:“难道姑姑打算请他给阿爹做个管家吗?可惜你看他这般本事,”
又指指跟着的二十几个壮汉,“就是阿爹肯让他进府,怕是他也不肯卖身为奴的。”
刘氏语噎。
有时候阮小七还会替马夫给她们赶一会儿车。
这段工夫,阮小七往往一边赶车一边与刘氏聊天。
这一路上倒是顺利,天气一直晴好。
车里气闷,刘氏自己也是外头跑过的人,不在乎什么规矩讲究,就跟着坐在外头,凉风吹着,倒也惬意。
自从听到刘氏叫谭雅小芽儿,阮小七才知道谭雅还有这么个招人疼的小名,好几次做梦,阮小七都叫她小芽儿了。
醒来抿抿嘴巴,舌头都是甜的。
这在路上,阮小七终于也有机会亲自叫了声小芽儿。
有时跟刘氏说着说着话,刘氏总要回头问问坐在车厢里的谭雅,饿了没,渴了没,热不热,这时候刘氏往往就忘记了讲究规矩,直接叫唤谭雅:“小芽儿,喝点水吧。
小芽儿,别睡了,到了晚上该睡不好了。
。
。”
阮小七也就顺杆来了,道:“是啊,小芽儿,过了这段,有个镇子,那里面有种小面儿特特的有名,你定是没吃过的。”
刘氏也没注意,谭雅在车厢里就是听到了,也只能装作没听到,只在心里暗呸一声。
到底年纪小,还是被阮小七说的好吃的吸引住了,悄悄打开帘子听阮小七讲那野史典故,自觉比那说书的女先讲得还有趣。
只听阮小七道:“夫妻俩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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