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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叹气,说,“没有办法,小崽崽只有这个命,我们尽力了。
以后就只能好好养好毛坨这一根独苗了。”
被我爸这么一安慰,外婆也哭得不能自已。
我爸也不想想,对于外婆来说,毛坨是他的独苗,不是我妈的啊,在我外婆面前说那个话干啥。
外婆走的那一天,我妈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外婆安慰她,“养好这俩个女儿,以后你也是会有好处的。”
其实外婆应该是知道的,第一次我妈被我爸打,外公没有把我妈带回家,这个女儿注定以后日子不会好过。
我弟这一夭折,我妈的底气算是被釜底抽薪了,未来更加渺茫。
可外婆也不能天天守着我妈啊,她也有她的日子要过。
我记得外婆走的那一天是深秋,早上的天气很凉,外婆穿上她那件深蓝色的对襟外套后,从口袋里摸出来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裹成一卷给了我妈,我妈哭着不要。
外婆说,“拿着吧,也能救下急,给火塘宝(我小时候不太喜欢到处疯跑,老在厨房里的火塘边转,外婆叫我火塘宝,后来这个外号流传开来,大家都叫我火塘宝)买点肉吃。”
我妈收下钱之后,外婆又把我搂在怀里说,“火塘宝,你以后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四岁半的我,哪懂得这些悲欢离合,看着外婆慈善的目光,我不过是机械地点头而已。
外婆还得走几十里的路去搭车,娘舍不得女儿的话是说不完的。
外婆还是走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跟着妈妈送外婆出去,家门口那条弯曲的小路是通向山外世界的通道,送外婆走了一程,外婆坚决让我们止步了。
外婆走到山路转弯的方向回过头向我们挥了挥手,意思是让我们回去,她走了。
外婆的背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没想到那是我和外婆最后的诀别。
我妈是远嫁,那个时候不仅是穷,交通也不便利,我妈自己回趟娘家都和出蜀道一样。
我印象中她就很少回娘家,偶尔有那么一次,也不会带上我们,实在是太麻烦了。
我第一次去外婆家,都十四岁了,那时候外婆早已不在了。
外婆去世的时候,我才上小学二年级。
那个时候对死亡的认知不过是知道那个去世的人不在了,以后也见不着面了,见不着就见不着吧,又不影响什么。
我和外婆相处没几天,确实也没很深的感情,外婆的离世,对我真的没有什么影响。
小孩子嘛,哪懂得生命之重。
我记得我们家邻居比我还离谱,他父亲死了(丧事是要放炮仗的),他和别的小朋友去抢那种未燃尽的炮粒子,他抢不过人家,还振振有词地说:“是我爸爸死了,又不是你爸死了,你和我抢什么抢?”
真的是娃儿不知天命,很多年后回忆这些事,只剩下了无尽的苍凉。
但是我妈的生活,对我的触动是很大的。
弟弟夭折之后,我妈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很低很低,嗯,人微言轻这个词儿很适合她。
那时候的我不明白妈妈为啥突然间那么胆小怕事。
长大后才明白:一个女人,自家人不看重,在外头也就更容易被人欺负,拜高踩低是人的劣根性。
我妈卑微是因为她的伤还没好,经不起别人的再次伤害。
可人的残酷就在于和你过不去的人,偏偏会在你最疼的地方扎刀子好致你于死地。
弟弟夭折后不久,我妈又深深体会了一把人性之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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