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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冲击让她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
脆弱的脖颈不堪重负,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哒”
轻响,仿佛随时会被这无上的“尊荣”
压断!
额角刚刚被宫女用劣质脂粉草草掩盖的伤口,被坚硬的冠沿狠狠挤压,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鲜血瞬间渗透了脂粉,沿着她的额角蜿蜒流下,滑过苍白的面颊,如同一条刺目的血泪。
李嬷嬷毫不在意,只是仔细地调整了一下凤冠的位置,确保那正中央傲然展翅的金凤端正地朝向正前方。
冰冷的金属和坚硬的宝石紧贴着云舒滚烫疼痛的头皮和额角的伤口,带来持续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尖锐的痛楚。
“好了。”
李嬷嬷退后一步,如同完成了一件工艺品的最后雕琢。
两个宫女松开了钳制云舒的手。
失去了支撑,又被头顶那无法承受的沉重凤冠压迫着,云舒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栽!
她慌忙用手撑住冰冷的地板,才没有彻底摔倒。
沉重的凤冠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垂下的珠链流苏噼啪作响,打在脸上生疼。
那顶象征着人间极致的富贵和权力的凤冠,此刻对她而言,只是一副沉重到足以压垮她灵魂的枷锁。
“带过去,让陛下看看。”
李嬷嬷对宫女吩咐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两个宫女再次上前,一左一右,如同押解囚犯般,架住了被沉重凤冠压得抬不起头、只能勉强维持着跪坐姿态的云舒。
她被粗暴地架着,拖行着,挪到了车厢最前方,那面镶嵌在车壁上的巨大铜镜前。
铜镜被打磨得极其光滑,清晰地映照出车厢内的景象。
云舒被强迫抬起头,看向镜中。
镜子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
苍白的脸上,劣质的脂粉掩盖不住额角狰狞的伤口和渗出的鲜血。
脸颊红肿,嘴角残留着血丝。
那双曾经清澈灵动、此刻却布满血丝、盈满未干泪水和滔天恨意的眼睛,在浓重的脂粉下显得格外突兀和……空洞。
她的身上,是层层叠叠、繁复华丽到令人窒息的大红织金锦缎宫装,深青色的翟衣沉重如铁。
而她的头顶,那顶九龙九凤冠在明珠的映照下,散发着冰冷而炫目的光芒,璀璨夺目的宝石折射着幽光,将她的脸庞映衬得更加苍白脆弱,毫无生气。
华服,美冠,伤痕,血泪,绝望的眼神。
极致的华丽与极致的狼狈和破碎,在冰冷的铜镜中形成了最触目惊心、最讽刺的对比。
镜中的女子,像一尊被强行披上华美外衣、摆上祭坛的破碎人偶。
那顶沉重的凤冠,不仅压垮了她的脖颈,更像一座无形的巨山,将她——那个名叫云舒的青崖观道姑——彻底埋葬。
镜子里的人,是谁?
是那个懒散贪睡、只想炼丹烤红薯的云舒?
还是那个目睹师门惨剧、手染同门鲜血的复仇者?
抑或……只是镜中这个顶着凤冠、眼神空洞、名为“皇后”
的陌生囚徒?
云舒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蜿蜒而下的血泪,看着那顶沉重得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九龙九凤冠。
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如同梦呓般的低喃,从她染血的唇间逸出,轻飘飘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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