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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这一次,目标不是她的脸,而是她那只死死握着染血木簪、抵着自己咽喉的手腕。
冰冷的玄铁护臂触碰到云舒滚烫颤抖的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选择权在你。”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响在云舒耳边,“簪子,或者……听话。”
云舒的视线模糊了,泪水混合着血污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师父痛苦蜷缩的身影,师兄弟们绝望的眼神,明心倒在血泊中空洞的双眼……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旋转。
那根抵着咽喉的、染血的桃木簪,此刻仿佛重若千钧。
它承载着青崖观的血仇,承载着她最后的尊严和反抗。
可是……簪子落下,一了百了。
然后呢?师父,师兄弟们……他们会立刻被处死,毫无价值地死去,如同被碾死的蝼蚁。
生,还是死?
玉碎,还是瓦全?
自己的尊严,还是二十七条同门的性命?
这残酷的抉择,如同两座沉重的大山,狠狠压在她濒临崩溃的灵魂上。
时间仿佛凝固。
残阳如血,将庭院里的一切都染上凄厉的红。
风卷起血腥味,呜咽着穿过断壁残垣。
云舒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光,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张冷酷帝王的脸。
那双深邃的墨瞳里,没有怜悯,没有温度,只有掌控一切的漠然和一丝等待猎物屈服的冰冷耐心。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脆响。
在萧衍冰冷的注视下,在玄诚子痛彻心扉的目光中,在所有士兵惊愕的视线里……
云舒握着木簪的手,五指猛地收紧!
那根承载着明心最后心意、沾染着青崖观鲜血的粗糙桃木簪,在她决绝的指力下,发出一声哀鸣,应声而断!
断裂的木茬刺破了她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涌出,滴落在身下暗红的血泊里,融为一体。
断簪落地。
如同她碎裂的道心,坠入无间地狱。
云松开了手,任由那半截断掉的簪尾掉落在血污中。
她不再看萧衍,也不再看任何人。
她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垂下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沾满血泪的脸庞。
嘶哑的声音,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微弱却清晰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肺里挤出来的:
“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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