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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洗浴中心的高档次不同,这里的野鸡要么长得一般,要么年纪偏大,更有从业时间长度二十来年的,正适合找他们打听老旧消息。
所以程攻与文沫来寻找希望渺茫的知情人。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约半个小时进入酒吧,中间舞池里昏暗的灯光下男男女女们跟随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扭动自己的身躯,吧台上坐满搔首弄姿地对着每一个进来的客人放电的野鸡。
程攻显然比文沫对这种地方适应得要快,半个小时时间,已经进入角色与一名只穿了抹胸上衣和热裤的三十多岁女人聊得正欢,连文沫进来都没注意到。
女人显然并不能吸引这些野鸡的兴趣,那些女人打量了文沫几眼,便不再理会,转去寻找其他目标。
文沫扫了一眼吧台上剩余的女人,选了最老一个坐过去。
这个女人染得很好看的蓝头发在灯光下非常耀眼,再加上她比这里其他坐台女穿得都要端庄,文沫觉得也许她的嘴里更容易掏出些话来。
点了一杯啤酒,文沫没多废话,掏出二百元钱推到那女人面前。
女人正在手机上打字,眼前突然出现两张红色毛爷爷,以为来了主顾,大大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对上文沫的脸,僵在那里,犹豫再三,把钱推回去喊道:“对不起,我不做同性恋的生意。”
音乐声实在太大,文沫不想用喊叫来聊天,掏出手机打出一行字:我找你问点事,如果你知道,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那女人愣了下,然后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是告密的人,你找别人吧!”
喊完转身就想走。
文沫一把拉住她,又从兜里掏出两百块,放在刚才的两张钱上喊道:“我想要了解的,是二十年前的旧事,只是打听个人,不是要你告密的,你知道就说,不知道我还会给你二百,行不行?如果不行,你就走吧。”
放开手,文沫看着那女人。
显然四百块的诱惑不算小,那女人盯着钱想了半天,一把抓起钱塞进文胸里,拉起文沫向酒吧外走去。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女人点起一支烟,在寒风中瑟缩一下,还不忘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确保没人能听到他们说话。
“照片上这个女人,你认识吗?她大概二十年前左右在Q市,是你的同行,这张应该是她二十年前的样子,你仔细回想回想。”
女人一听还真问二十年前的事啊,当即松了口气,接过照片凑到灯光下看了又看,摇摇头:“没印象,不瞒你说,二十年前我也刚下水不久,那时候干这行来钱真是快,大街穿名牌挂名包的都是鸡,哪像现在,我也是一时没禁得住诱惑才走上这条路的,一干就是这么多年,这行的人来去匆匆,留下真名的都没有几个,你还指望能交上朋友吗?这个人,我真不认识,你确定过了二十年她还活着吗?看她这又瘦又白的样子也知道是个瘾君子。”
“那这几个人呢?你认识吗?”
文沫又拿出另外几张**女的照片给她看。
“这个女的,现在是红莺洗浴城的妈妈桑阿枝啊,原来她以前长这挫样,还敢说没整过容!”
女人只看了一眼,就指着最后一张照片,被捕时化名王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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