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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船驶入南洋港时,沈璃正倚在舷边。
咸湿的风卷着船帆的吱呀声灌进耳朵,她望着码头上攒动的商队——搬运香料的苦力、清点货物的账房、抱着算盘跑前跑后的学徒,一切都和前世沈家未倒时的盛景重叠。
可前世她站在这里时,眼里只有待嫁的慌乱,哪能想到今日,这整片海域的潮起潮落,都要听她的船笛。
“姑娘,岸上有信。”
暗卫阿九从甲板下钻出来,掌心托着半片梧桐叶。
叶背用朱砂写着八个小字,墨迹未干:“凤栖梧桐,非止一处。”
沈璃的指尖刚触到叶脉,阿九已压低声音:“是码头上卖花担子的老妇塞给我的,她说‘沈姑娘该看看这个’,转身就混进了鱼市。”
梧桐叶在掌心里轻得像片羽毛,却压得沈璃眉心发紧。
前世林晚卿用“凰族正统”
构陷她,今生周延又借凰族煽动百姓,她本以为烧了玉简碎片,这滩浑水就算清了。
可“非止一处”
四个字,像根细针戳破了她的侥幸——原来凰族的余烬,从来不是一堆灰,是埋在土里的种子,风一吹就能窜出新芽。
“靠岸。”
她将梧桐叶收进袖中,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让谢先生到议事堂等我。”
南洋商会的议事堂设在最高的碉楼里,檀香混着海腥味从雕花窗棂钻进来。
谢无尘已候在案前,青衫下摆还沾着星点墨迹,显然是从书库直接赶来的。
见她进来,他推了推玉扳指:“梧州的账册已整理妥当,周延私吞的三成商税,明日就能……”
“查凰族。”
沈璃打断他,将梧桐叶拍在案上,“查百年前所有关于凰族分支的记录,尤其是流亡海外的那支。”
谢无尘的指尖顿在案上,眼尾微微一挑——这是他惊讶时的习惯。
他翻开手边一本泛黄的《南洋舆地志》,纸页间掉出半张残卷:“三日前整理旧档时见过,凰族遭大疫后,确有一支带着族徽玉珏渡海,说是要寻‘海外仙山’。
但之后的记载……”
他指了指残卷边缘的焦痕,“被火烧了。”
沈璃盯着那片焦黑,忽然想起梧州城破时,周延的书房也着过一场怪火。
“有人在抹痕迹。”
她摩挲着袖中梧桐叶,“他们怕我们查到。”
“那更该封锁消息。”
谢无尘将残卷收进铜匣,“若让百姓知道凰族还有余脉,那些想当‘正统’的,又要煽风点火。
梧州的乱子刚平,经不起再闹。”
沈璃走到窗边,望着楼下往来的商船。
前世她见过太多“封锁”
——太子封锁沈家通敌的真相,林晚卿封锁太子私通西戎的密信,结果呢?
真相被捂得越严,谣言长得越快。
“被动防着,不如主动引着。”
她转身时,袖中梧桐叶沙沙作响,“我要建‘文化共荣院’,请各地学者来研究凰族历史。”
谢无尘的眉峰挑得更高:“这不是给那些野心家递梯子?”
“梯子要自己造,才知道哪里能踩。”
沈璃指尖轻点案上的《南洋舆地志》,“重建旧港、修缮古道、扶持新兴产业——这些是明棋,让百姓得实惠;共荣院里收的,是各地送来的凰族传说、旧物、残卷。
到时候,谁在查、谁在藏,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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