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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看着我不说话,继续呲牙咧嘴的问:“跟着你有什么?恩?”
“呵……”
听到县令的话,我只能冷笑一声,的确,跟着我什么都没有,还会随时有丧命的风险。
我脸色绝望的看着县令,这个曾经熟悉,如今陌生的男生。
“失望了吧?”
县令戏谑的笑着说,“是不是想要一个让你同情我的理由?想让我说一个身不由己的理由?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
我心中一震,难道真的有不得已的理由,我冷冷的盯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那……我就告诉你。”
县令做出一副满脸痛苦的样子。
我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希冀。
“其实……没有!”
县令突然表情又变回了戏谑,像是小计得逞了似的,张狂的笑着:“哈哈,失望吧,绝望吧,有本事来杀了我啊?你个懦夫!
我知道你不敢。”
说话间,他又用手中的狼锤砸了几下李炜的头,还用脚踢了几下,接着就挑衅的看着我,一脸吃定我不敢动他的样子。
我双眼渐渐失去神采,连那丝失望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空洞,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
县令,兄弟?呵呵,那就不要怪我了,我从道袍里慢慢扯出锈剑,锈剑在我的手中开始散发着微弱的红光,彰显着它的不凡。
“要动手了?”
县令看着我手中的红剑,把脑袋伸出来,手掌在脖子上比划,邪笑着说,“来吧,来砍我吧,把我的头,刷的一下给砍下来。”
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动,好像是为了羞辱我,他又重重的踹了踹躺在身边的李炜。
我沉默了一会儿,提起沉重的脚步,右手拿着红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仿佛手中的剑有千万斤重,压得我抬不起脚,走得非常的缓慢。
没有念动咒语,因为县令本身就是凡人,而且没有经过训练,要干掉他我还是有信心的。
“啊!”
距离县令还有一米的时候,看着他肆虐的笑容,我狠狠的一跃而起,挥起手中的红剑就朝他的脖子砍去。
杀人犯法?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宁愿我曾经的兄弟死在我的剑下,然后我再自杀,也不愿意看着我的兄弟一步一步踏入歧途。
我的剑砍下去,出乎意料的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
与此相隔不过一秒钟,我就感觉一个圆圆的东西滚在了我的脚边,我想那一定是县令的头颅吧。
我没敢看滚在脚边的头颅,和倒在地上的树木,只是冷冷的看着手中的红剑,剑体仍旧是发着红光,没有沾上一丝血液,可以说真的做到了杀人不见血。
一阵寒风吹过我的头颅,吹乱了我刚长长的发丝,心脏处传来一股绞痛,两滴滚烫的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流下。
兄弟,你就这么离我而去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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