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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正要走,却突然转身来了这么一句。
莫冰柔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想过这是什么地方,原来竟然是当年娘亲被太后囚禁的密室!
文月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
“你不必惊讶,我在你身边布下的眼线,想要听听你和先太后的谈话,还是不成问题的。”
文月笑的很开心,像是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对了,她的步法很狡猾,连你都能躲过,那不能留着她的双足了,卸了吧!”
这最后一句,却是对黑衣人说的。
莫冰柔听在耳里,顿时觉得不妙:“你要干什么?”
文月却不再理会她,径自转身走了。
黑衣人一言不发,沉默着走到莫冰柔身边,停了停,还是蹲下身,握住了莫冰柔的脚腕。
莫冰柔拼命挣扎,可是双手被缚,行动不自如,飞影步根本无用,黑衣人手上一用力,只说了句:“得罪了。”
莫冰柔便感觉脚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几乎就要站立不住,本来已经麻木的双臂这么一挣,更是犹如万蚁噬咬,疼痛难忍。
黑衣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更没有把她放下来休息的意思,做完这件事便远远地退开去,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
莫冰柔疼的冷汗直流,她知道自己的脚腕已经脱臼了,沾不得地。
仅仅是一盏茶功夫,脚腕便已经肿胀如馒头,连带着脚裸都开始肿胀,绣鞋紧紧的套住脚裸,更是疼的钻心。
莫冰柔咬牙忍着,硬是不哼一声,她从来都不是个认输的人。
“她到底去哪了?”
君亦晟十分恼火,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活像只发怒的狮子,“今晚就是国宴,她是王后,不出席让我央国颜面何存?”
钟离清绝窝在椅子里优哉游哉的喝着茶,丝毫不被他暴怒的情绪影响:“我看,不是她想去哪,而是她被人带去哪了。
这几天,宫门封锁,有进无出,恐怕她还被藏在宫里吧?”
君亦晟此时越发不像个君王:“你就知道说!
在宫里在宫里,你倒是去找啊!”
钟离清绝一脸无辜:“你吼我能把她吼出来,我让你吼死了也甘愿,可是你吼我也没用啊!”
君亦晟夺过他手里的杯子猛灌了口茶,狠狠将杯子摔到地上:“宫里都搜遍了,到处都找不到人!
到底是谁在这个骨节眼上添乱子?”
钟离清绝掏掏耳朵,不以为然:“搜遍了?不见得吧?宫里这么大,说不定有什么地方漏掉了……”
君亦晟听了这话,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
正在这时,李旺来报,说离国使臣风云太子到了,君亦晟不得不撇下钟离清绝,出去接见风云太子。
整一个下午,君亦晟都心不在焉,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一样。
但是国宴开席迫在眉睫,莫冰柔失踪的事一时间又解决不了,无可奈何之下,王后的席位,只能先找人顶替了。
如今后宫之中,除了莫冰柔,便数良妃文月最大,君亦晟虽然不喜欢文月,但也没办法,无论如何,国家的脸面不能丢,他只得暂时让文月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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