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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甚至四十年,我都愿意为当年自己的愚蠢犯下的过错赎罪,只要你……你和晨晨可以真正幸福。”
说到最后,他声音低沉,却是真诚坚定,一字一句都极有分量,重重砸在苏嘉言心上。
苏嘉言听着,一时哑然。
过了许久,她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没必要。
我该向你道歉,即便是你有错,四年这样……这样的日子,惩罚也终究是太重了。”
傅宁砚微微一怔,眸光闪烁,静了片刻,他方才开口,声音却喑哑低沉,“你这个人……就是太心软了,所以包括我在内的人,都会忍不住得寸进尺。”
苏嘉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垂眸沉默。
真要细究,当年她那种断腕之举,除了报复,除了为自己谋求退路,又何尝不是在为两人谋求退路。
如果傅宁砚的的确确就是这样薄情寡性的人,过个一年半载,他便能从这场打击里走出去,依然做他那个声色犬马的傅家三少。
可是他甘心接受了她自作主张为他安排的下场,用自己的行为切实地赎了罪。
如果不是这样,此刻他们就不会在这异国他乡的春日雨夜里,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推心置腹,坦诚相待。
她不由想到了之前苏懿行说的那句话:“我本来是不相信什么缘分,现在却有点信了。”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神奇的东西。
而此时此刻,傅宁砚想的却是段文音之前对他的说的,种因得果。
他以为这四年自己所做只是业报,却没想到竟是柳暗花明的因缘。
“我买下你对面的房子,也算是心血来潮的结果。
如果你觉得困扰,我随时可以搬走。
就像我之前说的,我无意打扰你的生活,”
傅宁砚仍是看着她,狭长的眸中将她身影全然容纳,“但只要你需要,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都会出现。”
“如果我和程似锦结婚,希望你消失得一干二净呢?”
傅宁砚目光微微一沉,脸上却仍然带着温和的笑意,“我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苏嘉言瞬间想到四年前,她让傅宁砚去杀了谢泽雅时,他回答她的话:“哪怕我会在牢里蹲一辈子。”
在最初见到傅宁砚的时候,苏嘉言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问,到了现在却觉得,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眼前的傅宁砚,既是过去的傅宁砚,又不再是过去的傅宁砚。
既然命运为他们安排了这么一遭,到了穷途末路,仍能阔别重逢。
接下来会如何,不如也就顺其自然。
苏嘉言心里几分酸涩,静了半晌,开口说:“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
苏嘉言抬眼看着他,“懿行要回国,我也会跟着他回去一次。
下个月的十五号,我会去一个地方,如果我们还能相遇……”
傅宁砚心中激荡,便如惊涛拍岸,他紧紧盯着苏嘉言,声音微微颤抖,“这是你的决定?”
“你不能作弊。”
“我不会作弊。”
傅宁砚沉声说道,却微微转过身,飞快地擦了一下眼角。
两个人做了这个对彼此都格外重要的约定以后,一时又沉默下来。
蜡烛烧了半截,拖着一行烛泪,本是格外残忍的事物,然而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却显得如此明亮而温暖。
这真的是非常奇妙的一件事。
大约彼此都见过对方最狼狈不堪又最残忍黑暗的一面,所以反而坦坦荡荡,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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