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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王会长的打搅三个人喝的也算是尽兴,可是刘胜心里跟有点儿事情似的,总也放不下,眉头皱得高高的,让程公子个马少看了忍不住地迷茫。
“刘胜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程公子首先对着刘胜发难道。
“不是,不是,程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刘胜看着程公的样子马上解释道。
刘胜从小就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本事,总能提前一步感觉到事情的发生,可是事到临头根本无法阻止,厄运来临诡异的感觉马上消失。
“事情?能有什么事情啊,难道那个姓王的会长还不死心?”
马天佐猜测着一种可能,不过还真叫他猜对了,还真就是他那里出了幺蛾子。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
忽然程公子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号码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接通了电话。
“冯公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程公子阴阳怪气地讽刺道,他们两个从小就不对付,可是两个人的家世却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对面言笑晏晏,背后吓死手捅刀子的那种,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撕破脸皮。
“呵呵,程公子,我今天还真有事求你,听说你朋友解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
价钱好商量。”
没想到这位冯公子却没有转弯抹角,开没见山地说道。
嗯?他怎么会知道,不过当时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了,也不排除冯公子在一旁看到了,不过思维百转千回之际却想到了一个人,玉石协会的那个该死的王胖子。
“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那个王胖子告诉你的,我知道你今天到了南阳了。”
程公子皱着眉头问道。
“这很重要吗?”
冯公子轻轻地反问道。
是啊,这很重要吗,他冯公子想要的东西,别人说什么很重要吗?他要的仅仅是结果而已。
其他根本不重要。
就跟他轻描淡写地将王胖子出卖了一样。
“是。
这一点儿也不重要,可是我觉得你冯公子这么聪明的人被人阴了都不知道,唉,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程公子看了刘胜一眼忽然玩味的说道。
“什么。
你究竟想说什么?”
冯公子忽然皱起了眉头,觉得程公子话中有话啊,他第一次拿捏不住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想强买的话,你最好打听打听我身边的人是谁?”
说着程公子挂了电话。
“没事儿,是冯凯那小子,等他撞了南墙就没事了。”
程公子对于自己这个对手在了解不过了,等会儿他肯定会急着对付王会长。
至于刘胜手中的玻璃种帝王绿如果他有脑子的话,绝对不会再打主意了。
“程少是不是王胖子那家伙在一边煽风点火,我找几个人查查他怎么样?”
马天佐一听马上就火了,刘胜是他邀请来参加玉雕文化节的,没想到接二连三的有阿猫阿狗过来招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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