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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个我不是好奇嘛。”
刘胜习惯性的挠挠头。
“那个邹老您是怎么知道的这就是那只用幻彩玉做成的水仙花簪呢。”
刘胜为了掩饰尴尬立刻用起了转移话题**。
“你看着玉簪上面是否有诗句?”
邹老指着玉簪说道。
“不俱淤泥侵皓素,全凭风露发幽妍,这是刘克庄的诗。”
循着邹老的指点,刘胜发现玉簪通体并非是光滑莹润,而是被陆子冈用神乎其神的平面减地之技法疏疏淡淡的雕琢了栩栩如生的水仙花,与伸展出去在风中颤抖的水仙花相映成趣,而花蕊则被一个个蝇头小楷所代替,刘胜不得不赞叹陆子冈的天纵奇材,居然能在这种不足一公分的玉簪之上施展平面减地之法。
“没错,在野史上记载的这只水仙花簪上面的诗句就是刘克庄写的,至于是不是真的那还得试上一试。”
邹老边说边示意刘胜向厨房走去。
来到厨房,邹老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将拿着水仙玉簪的手伸进了冰箱之内,站在旁边的刘胜都感到一阵凉意袭来。
刘胜忽然发现邹老手中的玉簪变了,通体的嫣红之色,婀娜的水仙花一下子变成了迎霜傲雪的腊梅,迎着凛冽的寒风倔强的奔放着自己如火的热情,“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道不尽的骄傲。
“邹老,变了,变了。”
刘胜惊讶地发现前一刻还是雨后的水仙,眨眼间就变成一朵冷香暗袭的红梅。
“是,是我看到了。”
邹老激动地回应着,似乎全部的精神都被有些妖娆之色的红梅勾走了,不由得老泪纵横。
“邹老,您···”
“没事,咱们看看其他的变化吧,这只水仙簪一共可是有九种造型了。”
邹老有些尴尬地擦了擦眼泪。
“嗯。”
刘胜点点头,邹老为什么这个样子他多少也能猜测出来,只是现在还年轻理解不深罢了。
“久陪方丈曼陀雨,羞对先生苜蓿盘”
妖艳的黑色曼陀罗极尽妩媚;“日照新妆水底明,风飘香袂空中举”
雨后的荷花尽是清雅;“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隐士的菊花总是洒脱;“幽兰花,为谁好,露冷风清香自老”
空谷中的兰草自有一番优雅;“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天外的桂香总带着几分朦胧;“有此倾城好颜色,天教晚发赛诸花”
雍容的牡丹道不尽的高贵。
“呼。”
刘胜轻舒了一口气,巧夺天工,还是什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早已没了言语形容陆子冈的奇伟功力,什么紫檀百宝嵌八仙过海机关盒,什么二龙戏珠如意头玉佩,在这只水仙玉簪的面前早已是苍白无力。
“你淘来的那些宝贝,咱们明天再看吧。”
邹老平复了下心情,看着手中的二龙戏珠如意头玉佩,有点儿食之无味的感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好。”
刘胜机械地点点头。
“邹老头在家吗?”
忽然邹老的门外传来了林老中气十足的喊声。
“等着。”
邹老和刘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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