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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鸢:“…………”
大可不必!
颜鸢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如同山体滑坡。
再看阮竹,她满脸都是神采四溢的表情,脸上明晃晃写着“等我开班授课为你讲上一晚上”
,颜鸢赶忙找了个借口,把她打发走了。
而后便准备就寝。
这衣服的款式颜鸢自然是了解的。
她慢慢解开衣裳,遇到胸口的系带,只觉得一股强而涩的滋味传来,颜鸢稍稍用了一些力气才成功拉动了那个活结。
果然险些扯破胸口最薄处的布料。
“撕不破也不是个办法呀。”
阮竹的瞬间声音划过她的脑海。
颜鸢:“……”
……
翌日午后起,整个望舒宫便开始了准备。
颜鸢就像是一个木头,从这一道流程被提到另一道流程,沐浴更衣焚香,一直到黄昏时,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阮竹果然如她所言,找来了院里的公公为颜鸢衣裳的系带打结。
“大功告成,保管一下子拉不动,第二下恼羞成怒,第三下撕破衣襟,气动心乱。”
颜鸢:“……”
阮竹与公公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功成身退。
留下颜鸢与尘娘面面相觑。
寂静无声。
尴尬。
颜鸢干咳了一声,低声问:“尘娘,本宫需要的药可有备好?”
尘娘的脸上还带着红晕,低声道:“备好了。”
她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了一包小小的纸包,纸包里包着一点白色的粉剂。
颜鸢不放心:“这药是能让人昏睡不醒的药吗?”
尘娘摇头:“并非。”
颜鸢:“那这药……”
尘娘压低了声音道:“娘娘说圣上惯用的安神之香,所以寻常迷药对陛下可能并没有用,是以奴婢准备的并非催人生困之香。”
用惯了安神香的多半是失眠或者心燥之人,往常的用药饮食定然都是调气养精的。
既然安神没有用,就只剩下一条路,乱人心神。
尘娘把药粉放到颜鸢的手心,不放心叮嘱:
“此药凶险,不可多放,每隔两个时辰取指甲盖大小用量,置于香炉或是烛台香油之中。”
“奴婢会为娘娘准备一点清新凝神的药粉,藏在娘娘的耳坠之中,以防娘娘受其影响过深。”
颜鸢接过药粉,点了点头。
尘娘的眼里满含着担忧,她不知道颜鸢心中所想,但也知道她必定不单单是侍寝。
在乾政殿里想要耍花样,必定是极其凶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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