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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处相对开阔、背风向阳的小坡地,爷爷停下脚步,喘息着说道。
他卸下背筐,靠在一块巨大的、布满苔藓的岩石上,掏出水囊,小口地啜饮着冰冷的山泉水。
我也卸下背筐,顿感肩头一松。
刚想舒展一下酸痛的筋骨,爷爷浑浊的目光却猛地扫了过来,落在我随手放在地上的索拨棍上。
“棍子…”
爷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索拨棍,是吃饭的家伙,也是护身的家伙!
不能沾地气!
得这么放!”
他拿起自己的索拨棍,示范性地将其斜靠在背筐上,棍头悬空,绝不接触地面。
那姿态,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
“是,爷爷。”
我连忙照做,心中凛然。
这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却是采参人千百年用血泪教训换来的规矩。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急促、却又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伴随着树枝被拨开的“哗啦”
声,从我们侧下方的林子里传来。
我和爷爷瞬间警觉起来,爷爷浑浊的眼睛眯起,手已经下意识地握紧了靠在筐边的索拨棍。
我则迅速调整位置,微微侧身,将装着重要物品的背筐挡在身后,眼角的余光死死锁定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枝叶晃动,一个身影钻了出来。
那是个约莫五十多岁的汉子,身材不算高大,却异常精悍结实,像一块被山风磨砺了千年的花岗岩。
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沟壑纵横,如同刀刻斧凿,每一道皱纹里仿佛都嵌着山里的风霜。
他同样穿着靛蓝色的粗布衣裤,打着绑腿,脚下一双厚实的牛皮靰鞡鞋。
头上戴着一顶油渍麻花的狗皮帽子,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得如同鹰隼般的眼睛,此刻正带着审视和警惕的光芒,飞快地扫过我和爷爷,以及我们放在地上的背筐、索拨棍和快当签。
他背上背着一个比我们更大、更破旧的背筐,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腰间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皮囊,一个磨得锃亮的黄铜酒壶,还有一把插在厚实皮鞘里的锋利短刀(俗称“快当刀子”
的一种)。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那根比我们更粗更长、油光发亮得几乎能照出人影的硬木索拨棍,棍身上用火烫着几道深深的、如同符咒般的环形印记,顶端包着的铁皮厚重而锋利,边缘甚至带着细微的锯齿状磨损——这显然不是新物件,而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的“老伙计”
。
他站在那里,整个人仿佛与身后的山林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历经沧桑、沉稳如山的气息,却又带着一种野兽般的警觉。
那锐利的目光扫过爷爷佝偻的身形、布满老茧的手和那根靠在筐边、放法讲究的索拨棍时,眼底的警惕似乎稍稍缓和了一丝,但当他目光扫过我——一个过于年轻、眼神中还带着些微生涩的“小参农”
时,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
“老哥,歇脚?”
汉子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两块粗糙的石头在摩擦,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他并未靠近,保持着几步的距离,目光依旧带着审视。
爷爷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喘匀了气,才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适时地流露出一点山里人特有的、带着点木讷和戒备的神色,用同样浓重的口音回应:“嗯呐,走乏了,歇口气。
老弟也是…进山抬棒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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