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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朵剑花猛然爆发,剑尖如同毒舌一样从中间shè了出来。
敖武吓得连忙松开门上的手,向后退。
还好昨晚经过了短暂的修炼,身体的敏捷度加强了不少,不然此时还不被她的剑给刺伤了手!
“有话好说,不要杀人!”
看着钟晴那张发红的俏脸,这是火山要爆发的征兆,可不能出人命了,他连忙出声提醒道。
钟晴却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脚尖一蹬,长剑直指敖武面门,疾驰而去。
这真是要自己的命啊?
被看光了身体的女人,发起疯来,还真的是要命,而且还是在做某种爱好的事情的时候被撞见,能忍着吃完晚饭已经是不容易了,现在发作起来,已经没有道理可讲了!
敖武后退,好死不死的后面放了张凳子,拌了一下脚,让身体一顿,这可危险了,他嘴上喊道:“关门!”
本来已经要一剑刺下去的钟晴听到这句话,脑中下意识地想到,要是两人在里面追杀,被外面的人看到多不好,于是她身体停了下来,纤足往两扇门一勾,把门给关上。
而敖武已经趁机跑远了,手中还拿起了一把凳子当保护盾。
“有话好说,谋杀亲夫是要不得的。”
他的脸从凳子后面露出来,“俺也不知道你在里面做那个事情,都是绿绿弄出来的误会,再说你有需要,可以找俺吗,何必苦了自己?”
“俺不会听你的解释,看剑!”
钟晴一剑刺过去,敖武连忙把脸躲进凳子里,“以前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俺看错了。
前些天突然提出无理要求,一定是你没有得逞,所以现在又闯俺房间里偷看!”
剑在凳子上砍了几个缺口,敖武急了,说道,“你要不信,你去问绿绿那个绿豆眼啊,她告诉俺,谁知道你在里面做那个事情,而且不但不关门,还叫人进去!”
钟晴手中的剑一顿,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一直说那个事情,是什么?”
“你懂的!”
敖武眉头挑了一下。
钟晴手中的剑一举,吓唬道:“快说。”
“别,这人嘛到了成熟的年龄,总会有生理的需要,在没有人的时候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嗯嗯,这样说你还不懂,你刚才不是这样,这样……”
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胸膛前面,手做势握着空气。
看着他那猥琐的动作,钟晴脑子里想起了刚才自己检查玉兔的情景,他果然是什么都看见了,这实在是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了。
“唉,你有需要,可以跟俺说嘛……”
敖武看她的剑软了下去,凳子下没必要举着了,放了下来,对她说道。
有需要?跟你说?钟晴这时候一醒,明白过来敖武说的究竟是指什么了,刚才羞红的脸一下子气得煞白,剑颤抖地又举了起来:“俺杀了你这个sè鬼,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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