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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些细碎难看的伤口,在你昨晚上做“那事”
的时候,不会让你觉着不舒服吗?
后面的话堵住了,没能说出来。
手指指腹所触及的地方光滑平整,不见丝毫伤口痕迹。
那些一直都没好全的伤口,竟然一夕之间销声匿迹荡然无存,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苏禧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后背怎么了?”
注意到苏禧的表情,十四收起了玩笑,关切问道。
“——不可思议!
你竟然没在上面留下痕迹?”
苏禧开着玩笑,将那些诡异的感觉都藏在心底。
虽然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附着在心脏处,但却并不是那么清晰。
毕竟,既然这些伤口没能被太医诊断出来,就已经说明没问题了,再说,穿越这种事都能接受,她还有什么古怪的事接受无能啊?一个几个月前被制造的伤口无病无痛无并发感染,最多只是会再某些时候莫名其妙的在自己身上露个脸,没后遗症没疼痛感,有什么问题的?
应该没事。
还是别浪费精力去关心这种小事了。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关心”
呢!
“你在干嘛?!”
虽是用的质问语气,可惜,声音不够有力有气势,听起来似乎还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被质问的家伙听见这种声音,第一个反应是俯下头,靠近某只的粉色耳垂,那沙哑深沉,染上了十足魅惑力量的嗓音轻轻拂过某只耳尖。
“我在……伺候大爷您啊。”
苏禧立刻红了脸颊,热了耳尖,无话可说。
在从床上爬起来之前,因为慢吞吞的动作而被某人再次捉了回去,又细细做了一遍被某个混蛋认定是很值得一做再做的事之后,结果,某只在那过程里再次昏睡,再然后,能离开床的时候已经是午后。
累到不行的家伙很是哀怨的看着某只似乎不会疲惫的家伙的背影。
心想,是不是男人在这方面都具有种马天赋?所以才能乐此不疲一干再干?
“想什么呢?”
某只说话的时候顺便凑过来咪了一口,一脸意犹未尽的问道。
“啊……没什么。”
能说自己觉着某只在某些时候是禽兽吗?真说的话,那自己肯定会被某只施以名副其实的对待的。
那还是别说了。
“你干嘛?”
好多口水。
腹诽了半晌,苏禧总算发现自己脸上多了些东西。
很明显,看某只的表情,就知道这是某只故意为之的。
“想给你留点印记啊……”
某只不带丝毫羞耻感的回答。
苏禧:“……”
抹掉脸颊上的口水时,苏禧真心觉着,自己就是那在被某种兽类在做圈地盘标注所有物的猎物。
靠啊,之前真没发现,这家伙怎么这样具有领地意识。
那至少别老噌她脸啊,擦口水很麻烦的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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