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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你跟我仔细说说。”
佟花儿想仰声大笑,她正愁无法报复隋灵,她自己倒是送上门了。
又一个深夜,隋灵等身侧的男人睡熟了,她悄悄下床穿鞋,缓缓推开门,她轻步走向柴房,柴房门半敞,她刚走近就被藏在里面的人捞过去。
睡前她特意去趟茅厕,回屋前将大门的门栓放了下来,夜深人静时,一个身手矫健的男人推门悄然入内。
“心肝,你可让我苦等。”
“钱威睡熟了我就出来了。”
“他有没有折腾你让我瞧瞧”
一阵悉悉索索声,隋灵箍着男人的脖子,她压着声音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
这时院子里恰好响起开门声,钱母摸黑起夜,隋灵听到外面的咳嗽声吓得发僵,她一动不敢动。
钱母听到柴房里有动静,她以为是有耗子,低骂两声,她过去踹门,想把耗子吓跑。
隋灵吓得浑身哆嗦,等院子里的动静消停了,她瘫软着身子说“我受不了这偷鸡摸狗的日子,你带我回去。”
“这样的日子多刺激,别找事。”
男人推开隋灵,他穿好衣裳去开门,低声说“明晚我有事,后天晚上我还在这儿等你。”
隋灵拉着人不让他走,她哪是能吃亏的性子,但又不敢惹怒了他,磨磨唧唧送人出门后,她在心里暗自琢磨主意。
一座柴堆后,佟花儿跟老牛叔在男人离开后走了出来,听到一墙之隔的院子里有泼水声,她讥讽道“这种人从妓营里跑出来真是可惜了。”
老牛叔咋舌,高门大族养出来的女儿竟是如此放荡。
一夜过去,暗藏污秽的巷子在烈日下变得热闹,地里活儿少了,多数人都在家忙杂活儿,妇人们进进出出忙着晒干菜,男人们坐在树下编篾筐。
佟花儿走过的时候,在她背后,意味不明的笑声一声连一声,在有人吹口哨后,笑声轰的一下震荡开。
隋灵黑着脸出来倒泔水,本就不高兴,在看见佟花儿时更觉糟心,她嫌恶地唾一声,“真是晦气。”
晦气佟花儿垂眼笑了。
日落星起,月升星移,一夜蹲守没等到人,佟花儿在天色麻麻亮时跟老牛叔回去,两人睡了大半天,天黑后,一个想闹事,一个想看热闹的两人又藏在了草堆后。
脚步声走来,木门轻响,半盏茶后,佟花儿不顾阻拦靠近大门。
她贴在门上听动静,待隋灵出来后,她按捺住激动又等片刻,拽紧门环大声喊“快来人呐,进贼了,有贼进了钱家。”
沉睡的人被这一嗓子惊醒,钱威一蹦而起,他从床底下抽出砍刀大步跑出去。
老牛叔拽住佟花儿大步跑开。
刚入巷的男人想跑,隋灵趁机欺身过去,脚下一动,她踢走男人的裤子。
“哪里有贼”
钱母赤脚跑出来。
其他人也跟着出来,钱父去灶房拿菜刀,点燃油盏拿出来,说“都找找。”
巷子里的人家也起了,一群人拿刀掂斧过来,大门一推就开了。
“还真进贼了”
钱大哥心惊,晚上睡前是他栓的门。
“劳大家帮我好好找找。”
钱父举着油盏先去骆驼圈,钱威在院子里晃一圈,他举着砍刀踢开柴房门,家里能藏人的地方就这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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