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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天哪!”
乌孙季长想死的心都有,外面静得落跟针都听得见。
估计也只有四更天,昨夜巴巴的跑去酒坊看看能有多少酒兑给赵烈。
忙活到快三更才回来,脚都没洗便睡了。
如今却被云玥喊起来,气得乌孙季长很想用手中的匕首捅人。
“季长兄,在下刚刚做了几样吃食。
劳烦季长兄给小小姐送去,乌家人头和地面你比较熟悉。
兄弟只能麻烦你。”
云玥陪着笑,他也是没有办法。
昨日言语间听说那个长得好像晓静的女孩子与乌兰住在一起,便生出了讨好的心思。
想要征服一个人,必然先要征服他的胃。
云玥认为这是一句至理名言,于是云玥连夜做了几道菜。
开始踏上自己的伟大征服之旅。
云玥刚说完,乌孙季长那边呼噜又打了起来。
这货又睡着了,冬日里再没有比温暖被窝更舒服的地方了。
当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云玥是个例外。
如果被窝里有晓静,打死他都不会出来半步。
赖床这种行为,云玥比较有心得。
当年军训时需要站岗,一些无赖的家伙总是拖着不上哨。
一块麻布加上一盆凉水便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云玥拿着麻布蘸上带着冰碴儿的冷水,在乌孙季长的脸上抹了一把。
“啊!”
乌孙季长高叫着窜了起来,脸上好像被千万跟钢针扎上一般。
几乎每个毛孔都传来痛感,冬日里遭受这样的酷刑,若不是云玥换一个人乌孙季长怕是会翻脸。
“兄弟,你饶了我吧。
这什么时辰,鸡都没叫呢。
就算是哥哥现在想去,城门也没开啊。
想大晚上的叫开城门,哥哥还没这个本事。”
“没事,您路上慢慢走。
待到了城门下,估计城门也就开了。”
“我靠啊!”
乌孙季长抱着柱子,脑袋撞在上面“砰”
“砰”
的响。
乌孙季长顶着月光,骑着一匹匈奴健马。
嘴上叼着一个包子,在寒风中向着邯郸城前进。
单相思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尤其是云玥这个有女性没人性的家伙。
热粥都不给,便将他赶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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