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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娘的身子一颤,脑袋仿似万千雷霆在轰动,浑浑噩噩地闭上眼睑。
他使劲揽着她整个柔软的小娇躯,似要把她揉进怀中一般,在醇香的香吻中,大手扯了她的抹胸,小小的抹胸便好看地向榻上漫飞去,霎时,他一下子进入了梦幻的世界。
她轻轻地扭动着身子,发出*的娇吟,没有了一点往昔的矜持,情感充斥了整个身心,环在他腰间的小手越来越紧,却心中不能忘了那**的钻心疼,挣脱出来,蹙着眉颤颤地道:“我怕疼!”
他愣了愣,书上好似有记载,女人的第一次会疼,可他于这事也是第一次,轻轻地安慰,“我会很轻!”
“哦!”
她答应了一声,绷得紧紧的神经渐渐地放松了。
他却不知道为何,那心口的疼在这刻突然加剧,心一暗,如潇潇雨夜,淅沥的雨点声似他的哭泣声,失望地伏在了她香软的娇躯上,心里直恨着自己。
良久,她睁开充溢着醉意流光的双眸,知道他都是为了她会如此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小心地拉了他下来,却把他的手仍向那地方放去,嘴里道:“今夜,云儿已经是你的人!
曦!
今生,你只能爱云儿一人!”
他泪眼凄凉,咬了下牙,便展颜一笑,心中始终相信,要不了两天,他定能恢复如初,便道:“你不怪我吧?”
她摇了摇头,听着外面‘淅淅飒飒’似风声又似雨声的细微声响,温婉一笑,“感激你都来不及,何来的怪你之说!”
小新娘此时如雨后枝头娇艳吐露芬芳的花儿待折,虽虚如空壳,他的手指仍向温热湿润的地儿摸去,并浅浅地进入,看着她酥心地闭上眼,便买力地抚弄起来。
她已是成年,他终始记得,“舒服吗?”
害羞的小新娘直把身子向他宽怀藏去,这话怎么答?太难堪!
可确如他所问,心儿很酥麻,好似真的很舒服。
他心里有了一丁点安慰,便加大了动作,却在深入时感觉她身子颤粟,应该是害怕,便戛然而止了,响响地吻了她的额头,轻语,“睡吧!
从今后,夫君要为你撑起一片天!”
她唇角微勾,便道:“还是做一柄橙色的油纸伞吧!”
心里仍是记得,在往生台上,他给她撑起了那杯普通的油纸伞,他不知道,当时虽冷如清秋,心潮却狂涌,一片天固然是好,但实惠的油纸伞也不错!
新婚当夜虽与他没有夫妻之间的事实,她已经认定此生就是他的人。
秋雨绵绵,淅淅沥沥,雨露滋润,秋园如洗,片片枝叶越发地仿若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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