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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咱们终归是要去边境儿的。”
“若隐说的极是。
待打探到了我爹爹可能的行踪,咱们便速速去边境儿。
若是爹爹与文庭身处险境,我自要请求睿亲王施以援手。
毕竟睿亲王与文庭自幼交好,想必不会坐视不理。”
严婉终是被彻底说服。
胆子愈加肥厚的三人收拾了一番,便朝大昭军营而去。
途中,若隐思绪千回百转,滋味复杂。
她决定去过大昭后,再转而去边境儿,除却方才分析之原因,还有几分自个儿的私心。
当初好似确是听闻这小王爷在边境儿领兵坐阵,但是觉得此人与自个儿没什么关系了,且未有想过去涉战边境儿,遂未有在意。
她有那么一点点想见到他,听到他的名字,倏然有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甜丝丝的。
但是她又怕见到他。
倒也不再是为了自己逃跑秀女的身份了。
她不是冷心冷肠的人。
那些时日的相处,他有无真心,有多少真心,她能感觉的到。
她相信,若是他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他必定不会怎么着她,而只会保护她。
虽然她至今都不知晓他对她这般的理由是什么,为何他会对她有感觉。
她只觉得,两个人不应该属于彼此,是两个世间的人。
她不想也不敢与他再有纠葛,否则于他于她,都会是很大的麻烦。
他毕竟是皇家中人。
但是自从与晋王的一谈后,她总觉着,自己的娘亲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尤为是娘亲的逝因,这于她而言,亦是极为的重要。
无论那个晋王是道予她了实话,抑或是故弄玄虚,至少可肯定的是,晋王确实识得娘亲!
但凭这一点,若隐就已有极大的好奇去探查其中的蹊跷与隐秘。
可是再从晋王那儿得知更多真相的希望已然渺茫,再者她亦不愿再见到这个人物。
比起这个人物,她情愿再与景毓见上一面,从他那儿解惑这些在自个儿脑袋里萦绕已久的疑问。
毕竟他亦是识得此莲心镯,又是这般的面善,好似哪儿见过一般,不好不说他亦知道些甚。
即便他也许并不如晋王般与娘亲认识,毕竟娘亲逝去时他还只是个小孩子罢了,可也许他知道些极为重要的线索也说不准儿。
如此一来,她又极想见到他,开诚布公的好好问问他。
可然后呢?然后他会放她离去,许她自由吗?
“若隐,你在想甚?你有心事儿?”
严婉看出了若隐的心不在焉。
文珠抢白:“可不是么,若隐当初正是被那睿小王爷抓去驿馆膳房作活儿的,过些日子又要去边境儿,再给那小王爷逮个正着可就不妙了去。
若隐想必是担心这个。
不过若隐,你便放了这心,咱们定会保护你,不会让你被那小王爷撞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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