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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隐扭过身子,不让小安接手。
怎奈这力气劲儿还就是比不过打小儿就干活的小安,被褥还是被一把头的抢了过去。
小安抱着被褥飞快跑去院中,麻利铺开,摊挂于已拼放好的长凳间,一眨眼儿的功夫便已完成。
拍了拍双手,扭过身儿去,惊见若隐正拿着她刚刚丢下的抹布擦膳桌,赶忙冲了回来,边跑边嚷喊道:“少爷,这活儿也不是这么地干的!
快放下活儿,让小安来!”
说罢,便把若隐手中抹布又一把头得给抢下,不满道:“少爷,您就甭参合这些子了!
这些活儿小安可能干着呢,您就好好歇着罢,甭添乱来着!
您该仔细想想咱们铺头叫啥名儿地好。
这些用脑袋瓜的事儿小安可真真做不来,少爷您操心这些便好,其他的有小安在,甭用您烦!”
随即便把若隐给死死按将到椅凳上,塞给主子一杯热水,再接着擦膳桌。
若隐失笑,捧着水,摇摇首道:“你呀!
我可非你想像般娇养,谁说我干不来这些活儿?今儿个每每我要拿个活儿,你便死命抢下。
我可就不明白了去,现儿个这到底谁是主子来着,真是的......”
“嘿嘿!”
小安只憨笑道,头亦是没抬地继续擦桌,麻溜儿着来!
“这两家伙到底来自何处?才一天儿的功夫,便又是买宅子,又是买铺头,难不成便在这儿定住了?这一路上居然还和景琰合乘一马车,确是可恶得紧!
哼哼,甭管你二人啥来头,都逃不过本小姐的手掌心!”
若隐两个此时可是浑然不知,正当她二人正在宅院内忙活地热火朝天之时,门外一红衣少女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誓要与她二人计较上一气儿!
“阿嚏!”
“咦?少爷,这天儿不冷啊,您怎地打上喷嚏了?可是给累病了?”
小安停下手中的活儿,摸了摸若隐的额首,担忧道。
若隐喝了口热水,摆摆手道:“没甚,我也是不晓得。
不过觉着这两日,我这心里头可是毛毛的。
罢了,想必是被热气儿给熏得上火。
这北边儿毕竟干燥。
待会儿咱们去寻些北木莲,瞧瞧能不能煮些清茶祛祛这火头。”
“哎,好勒!”
晋王府书房,气氛凝固。
莫叔于桌几上轻轻摆换上了两盅香茶,面色颇为担忧地望了望这眼前儿的两位主子,便小心翼翼地退就了出去。
“可舍得回来了?”
一深沉声音响起,透着不满。
“儿子不孝!
儿子不在王府之日,父王可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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