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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嘻嘻哈地故作求饶。
“话说回来,你倒是不觉得这柜里的和那刺客有关?”
景毓抢过镯子道。
“该不是他们一伙儿的!
否则咱二人在屋里的时候人家不动手,还留下这镯子来,如此暧昧为哪般?啧啧,仔细想上一想,咱小王爷是打哪儿惹上桃花了不是?哈哈!
这今儿个又是刺客,又是香柜藏娇的,好玩儿!
可真真比戏文子里唱地好玩的多了去了!
哈哈哈!”
夏二拍手大笑道,好似刚才那两儿眼刀子也没多大的威慑力。
“不过,这话儿又说回来,”
夏二接着嗤笑道:“刚活捉了一个,随后咬舌自尽。
正如你所料,这些子的刺客该是前陈余孽。
数载前你搅了余孽组建的天宗教的老巢初试身手,还了结了身为前朝宗室的邪教头子,人家便是做梦都念着要找着你寻了这仇。
不过瞧着他们那身手,还*复陈呢,真真是笑死了人!
哈哈!”
没理会夏文庭的絮絮叨叨,景毓一直把莲心镯翻来覆去地端看着。
这镯子流光莹动,摸上去亦有溫华润泽之感,看得出是被戴了有好些个年头的了。
反复摩娑着这镯子上被精雕得一圈儿细莲纹篆,景毓的脸上渐显严肃:“这镯子打哪儿见过似的,怎这般地眼熟?”
“小姐,这可怎办?说不准儿这镯子是掉在了膳间的何处,奴婢给您往细里了找找,您甭担心!”
小安说罢便要起身。
“难不成是掉在了那书房的柜子里?不过,我可是记得,当时溜出来时确实是塞回了衣袖的。
亦或者慌张匆忙中没有塞全,掉在了哪儿?唉!
当时的状况真真是乱糟糟的,我啥都没注意了去。
不成儿!
我必须得找着儿!”
若隐又难过又焦急道。
“您该不是还要回去那地儿?”
小安惊道。
“没法子的,只得那么做了。
这镯子对我来说,就是娘亲!
我这儿倒是有个主意!”
若隐边在盆边洗刷着,边细细悄悄地说与了小安。
其实若隐有过那么一瞬间儿的索性放弃了这莲心镯的犹豫,毕竟保着这条命亦是对地底下的娘亲的孝敬,也不枉自个儿千辛万难地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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